,说:“我并非要置他于死地,而是救他于水火。你们心里打得如意算盘是不会成功的,别忘记诸葛子伯背后的大靠山是谁,他会因一个小小的栗海棠而受制于你们吗?”

“是诸葛小儿让你来的?”三清道人瞬间紧张起来,他万万想不到闫族长会与诸葛弈化敌为友。若如此,他和礼儿真的会死在这儿。

闫族长又摇头,说:“诸葛子伯不是傻子,无言公子所做的事情岂能逃过他的眼睛?有些话藏在我心里很久啦,今日可说与你们听听。”

“请讲。”

三清道人神色沉重,心里慌张一团。

闫族长指指四方小桌上的两个瓷瓶,说:“我与礼儿很早被人下毒,幸好无言公子觅得解药救我性命。礼儿嘛就没有好运气了,他已毒入心腑,除非有解药方可保命。”

“这两瓶中有解药?”

三清道人恍然明白闫族长所说的选择是何意。两瓷瓶之中,一个是闫礼的解药,一个是要命的毒药,选择权在他。

闫族长笑说:“别害怕,这是咱们闫氏族祖传的毒药,喝下即毙命。”

三清道人沉默片刻,看看最爱的儿子,长长舒气,走向闫族长。

“好,我选……”

他伸出手,在一白瓷一红釉的瓷瓶之间犹豫,之后紧紧握住红釉的瓷瓶,含泪道:“礼儿是我的儿子,我亏欠他太多太多。若只能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我宁愿舍掉自己的命也要保护我的礼儿。我可以死,但……礼儿必须活着。”

闫族长笑容依旧,语气轻松。

“好,我答应你。请吧!”

三清道人拿着红釉瓷瓶来到闫礼面前,抬手摸摸他俊美不凡的脸庞,哽咽说:“孩子,好好活着,别恨我。”

闫礼哭得不能自已,他紧紧抱住三清道人,悲凄凄地大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