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乐熹转过头,面向将离:“我答应过夫人不再出口伤人,所以,你来骂他吧。”

将离头一歪,倒在谢必安肩上:“范无救你个神经病!”

乐熹咬牙:“你能再骂的走心一点么?”

“范无救你个王八蛋!”

乐熹一把将她从温柔乡里扯起来:“让你走心!!!”

将离一口酒呛的差点没把肺咳出去,好吧,走心,走心…

她目光扫过殿内几鬼,想了半天,骂道:“范无救你个负心汉!”

乐熹冷笑一声:“别跟我说又是神生漫长,连骂人的本事都丢掉了。”

将离却拍拍他的肩:“相信我,这是一句很走心的责骂。”

可从始至终,范无救沉浸在调酒的世界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乐熹不明白,这心是走到哪里去了。

他借着酒劲,推了范无救一下:“你负谁了能不能说一下?”

范无救抬起头:“负你了。”

好像那十酒特调的威力上来了,乐熹发现自己有点舌头打结:“我又没喜欢过你,你负的着我吗?”

“哦,那谁喜欢过我就负谁吧。来,尝尝这个。”

两句话功夫,不仅舌头打架,眼皮似乎都开始打起了架,乐熹摆手拒绝,将那杯颜色古怪的东西推到了将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