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他调出来个什么妖魔鬼怪,神仙又喝不死。将离接过来就倒进了嘴里,砸吧了半天:“有点苦,还有点腥,你往里放什么了?”
范无救答:“随身带着的一点黑狗血。”
将离干呕了一下,拉过谢必安的手:“快,跟我一起骂他!”
谢必安怔了怔:“骂什么?”
“就我刚才说的那句,请你声情并茂的对他重复一下。”
好吧,谢必安拗不过她,转过头,声情并茂的骂道:“范无救你个负心汉!”
范无救叹了口气,难得的有些感慨:“不论做人做鬼,一旦有了点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总是不痛快。所以安安,找个时间,我有几句话要跟你交待一下。”
将离闻言酒醒了一半:“必安,千万不要找出这个时间给他。”
谢必安有点糊涂:“为什么?”
将离坦然道:“因为这个把柄我想再多利用几年。”
谢必安蹙眉:“你知道你这样解释了跟没解释没有一点区别吧?”
将离点头:“嗯,就是要这种效果。”
范无救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复又举起手中酒杯:“来,这杯谁喝?”
乐熹揉着发晕的脑袋,戳了戳试图退后的杏绾:“也该到你了吧?”
范无救点点头,朝她递过来:“来吧,我知道你没有他们那么矫情。”
杏绾僵笑着接过,一仰头,从酒杯直接倒进胃里,压根也没品尝一下。可惜,酒入腹中,如火灼心,一瞬间就发作起来将她撂倒了。
将离一怔,扑过去摇她:“乖乖!乖乖!范无救,你又往里放什么了!”
范无救答:“你戒指里的一种仙酿,两万年份。”
将离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一阵发愣:“我的戒指呢?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在你说我负心汉的时候吧。”
“你知道两万年份的仙酿喝这么一杯她可能会醉上几千年吧?”
“谁让她尝也不尝就咽下去了?”
将离捏了捏眉心:“从现在开始,你还是可我一个祸害吧。”
“遵命!”
“……”
将离摇摇晃晃的伸出手,在杏绾额头摸了摸,替她炼去了大半酒气,又摇摇晃晃的探到乐熹眉间:“你这个倒不严重,醉着吧。”
待她收手之后,范无救已经又有五杯完成,笑意盈盈的送到她面前:“来,恭喜你即将退位。”
那五杯闻着倒是清香扑鼻,将离喝了前四杯。第五杯留给谢必安。
“算你还会说句人话。”
范无救从谢必安手上拿回喝空的酒杯,看上去心情不错:“我什么时候不会说人话了?不想跟你说而已。”
说罢又是两杯出炉,这一回却伸手招了招独自玩耍的周牧二鬼:“赏你们了。”
周牧二鬼顺从饮下,只觉口齿生香,尤其是周缺,饮罢之后,不由得对范无救刮目相看。
牧遥也是喝的高兴,晕晕乎乎的扭进来抱住将离的胳膊,扬起脸傻兮兮的笑:“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将离看她这张红扑扑的小脸也看的开怀,手指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在说我觉得你们两个十分适合去我的酒楼当个长工杂役什么的。”
“酒楼?什么酒楼?”
“等我退位之后打算开个酒楼,也做做正经生意。”
周缺闻言疑惑,小声问范无救:“阿离之前是做过什么不正经的生意吗?”
范无救胳膊架在他肩膀上:“有段时间在人间开过医馆。”
“医馆不是正经生意?”
说起这一遭,谢必安倒笑了,放那两个小姐妹说悄悄话,一同靠到男鬼这头来:“医馆是正经的,只不过阿离治病救人的手法不太正经罢了。”
乐熹见状也挪了挪位置,想来如今娶了个姑娘做夫人,倒是没有什么避讳了,往范无救肩上一靠,他道:“虽然手法不太正经,但倒的确可说是绝世神医。”
范无救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句话的功夫这三个就都靠到他身边来了,但也没有说什么,揉揉乐熹的红毛,表示赞同:“绝世神医,名不虚传。”
周缺夹在范谢中间,还是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手法?”
对面的牧遥却听不下去了:“你怎么这么傻,阿离是冥王啊,还要用什么手法,她想救的人死的掉吗?就算尸体都凉透了也能把魂魄封回去复活啊!”
周缺呛了一下:“是是是,是我傻…”
范无救拍了拍他的头:“你去对面吧,真的。”
“为啥?”明明男鬼都在这一头啊。
范无救伸出两根手指:“一来比起这么抱着我,我觉得你应该更想抱着遥遥,二来比起这么被你抱着,我觉得我更想被安安抱着。”
周缺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半醉半明间,自己这个烂泥一样扒在范无救腰上的姿势有多么不雅。
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子力气,他嗖的一声就跳到了对面,于是原本靠在他这滩烂泥身上的谢必安就栽倒在范无救的腿上,头昏眼花,挣扎一声竟直不起身。
范无救低头看了他一眼:“老实躺着吧。”
谢必安对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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