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懈的又敲。边敲边说:“原来是姑娘的住处。白日里冒犯了姑娘,不知道那湖是有主人的,姑娘莫怪,那些钱财全当赔礼,只是有一…”

木门砰的一声又被拉开,这回站在门口的却是个男人。

男人又高又瘦,垂着眼睛,声音嘶哑:“我们没拿你的东西,滚!”

谢必安敲门的手停在半空,缓缓放下。

那不是个活人。是一具炼的粗糙的灵尸,或者说傀儡。

四肢僵硬,残魂暴躁,约束匮乏,随时随地都能反咬主人一口的东西,粗糙的都快要掉渣了。

谢必安只停顿了一小会儿,就又恢复了笑意,绕过这具掉渣傀儡,歪头朝屋内喊:“姑娘相信我,当真只是为了…”

“都说了我们没拿你的东西!”傀儡怒了,一掌拍在他胸前,将他拍出两米远,又关了门。

谢必安揉着胸口爬起来。

望了又望,这一片荒凉地也只有这么一间阴森森的小屋子。

他轻轻叹了一声。没有离开,只是依旧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