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再没有其他了。
周缺也是看的迷糊:“若说无常大人他…恋爱一向如此,可那江姑娘又是为何如此行事?嫁娶大事,竟连夫君来历身份也不了解清楚就敢以身相许么?”
范无救眼神沉了沉:“是啊。”
周缺一愣:“是什么?”
范无救却不回答了。
谢必安也读完了,他阴着脸坐在一边,却没有管周缺的那个问题,而是问:“他们后来过得好吗?”
“好个屁!”范无救朝他骂了一声,“过得好还有你吗?”
谢必安抿着唇,捏着拳头,眼看着面色沉的要滴出水来了,周缺吓了一跳,连忙跳过来横在中间,小声问:“爷,怎么就不好了呢?”
可这回范无救像是失了兴致,再不肯好好回答,只流水账似的抖给他一堆事情。
“我们后来在云城又待了几天,等她的钱我的钱都花光了,就回地府了,离离生了好几天的气才又叫上遥遥一起,我们三个又回了人间继续游历。”
周缺眼睛一亮:“原来遥遥也去了呀?”
范无救瞟了他一眼:“地府一日,凡间一年。等我们再回到人间没多久,他已经被那女人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这话一出,周缺倒还好,谢必安却是狠狠皱了眉,范无救嘴里认证的折磨,那得是什么样的折磨?
像是看穿他心思,范无救朝谢必安冷笑一声:“安安和我不一样。他根本就受不了折磨,地府当差那么多年也很少折磨什么鬼。”
这个安安不是指他,谢必安知道,因为他虽然不爱好折磨人,但处在这个位置上,免不了是做过一些事情的。
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怕这二位一言不合打起来,周缺连忙插进去道:“爷,江姑娘究竟折磨无常大人什么了呀?”
折磨什么?范无救抿了抿唇:“让他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