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像个神经病,她满眼赤红的俯下身摸上江梨的衣领,一点点揪住提起来:“你要控制他?”

江梨嘶嘶的吸着冷气,半张面孔被烫出狰狞的红痕,本能的想用呼吸缓和伤痛。

而将离已经快要将她的衣领捏碎了,她又张口,半悲半喜,一字一顿:“你要控制他?”

初见,江梨就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她看到他修长的眉,含情的目,俊美的脸,她好想拥有这样修长的眉,含情的目,俊美的脸。

她递了那杯茶。他也如愿应她。

他们成了亲,入了洞房,做了夫妻,过得恩爱。可都是假的。是因为她控制了他,才成了亲,入了洞房,做了夫妻,过得恩爱。

假的也便罢,为何这个男人,他连被操控,说出的话都那么好听?

他会叫她娘子,唤她阿梨,会温温柔柔的亲吻她,贴着她的耳朵说爱她。甚至会买了笔墨,给她作画,取了青黛为她画眉,拿着木梳给她绾发。

就像他是真的爱她。

叫她不可抵挡的沉沦进去,不能失去的爱上他。一日比过一日的爱他,也一日比过一日的害怕。

因为假的终究是假的啊,这样一个假的他,却还要一遍遍的问,他要如何做她才能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他如何做她都不能相信。这才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