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啊。”

他倒是停了脚步,却不回头:“我听您解释。”

“呃……”

他不是应该‘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吗?怎么还真要听她解释了?

解释什么?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将离一时间呆立在他身侧,脑子里就跟一团浆糊似的,搅和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说辞。

崔钰抬腿又要走。

“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练功的时候分心…”她脱口而出,十分泄气。

嗯,这回师侄倒是不生气了,转过身,看着她还微微笑了一下:“师伯知错就好。中午想吃什么?还要喝昨日那味鱼汤么?”

“……”

诸如此类之事,只山中一月时光,便不胜枚举。

缘何至此,只能说是报应,从前总拿活的太久不爱动脑为由掩盖她的惫懒,如今每日都该用这大脑的时候,大脑却已经当真懒的不怎么听她的了。

一月后,将离终于觉得一直这么被他管手管脚的管下去,真不是个事儿。

于是戒指里挑了壶凡人佳酿,趁他不注意,只说是从洞中某处挖出来的,大概是他师父从前的收藏,还沾了几粒土,哐的一声就搬到了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