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而世界又开始与她无关。

直到那一日晨起,春还伺候她更衣,淡淡说:“今日是公子的生辰,本按公子的身份,族中会设大宴,皇都名门年轻俊杰皆会出席,但公子向来不爱在生辰日做这些,只与越州至亲和大长老一道简单庆贺。”

“大长老规矩严格,您不便出席,公子叫我对您说,您不必为他的事操什么心,便同往常一样,想做什么尽可自便。”

那时她呆住了,崔钰的生辰不是在春日么?何时是这薄寒的初冬了?

春还替她系扣子的手顿了一顿,抬头望了她一眼又立刻低下:“公子是春日生,但只在这日过生辰。不曾同人说过为何如此。”

春还作为曾经在崔钰近前伺候的人,嘴巴该是很紧。可后来这件事风一般便传了出去。

不过半日,他们这两处院落,连同对面的松心楼。便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