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宾客虽多,可如今封了全府,只不见了那姜思习。

而崔钰,寒着面,将目光冷冷扫过全场,不曾如当初顶罪时那般跪下挨罚。

他站在那里,为他的未婚妻子据理力争。

她一没有这个杀了梁小姐的能力;二没有这个置人于死地的动机;三没有那般心狠手辣的决断。

四从伤痕来看,用在几具尸体上的招式手段既不来自姜氏,也不来自崔氏;五他自宴中离去便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将她送回房内,便被通知出了这样的事。

所以杀人的,绝不是姜思习。

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可惜,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事实摆在眼前,姜思习不知所踪,你又如何解释?

崔钰刚要开口。

“公子…”

满身血迹,关天涯挣扎着爬至崔钰脚边,他这般艰难缓慢的一路过来,破开重重人影,自然也听到一万张嘴对一张嘴的困境。

崔钰低头看他,眸中大惊,一把将他提起,飞速封住他穴道经脉。

他皱着眉,疾声问:“天涯,怎么回事?”

不曾有片刻的疑虑,关天涯紧紧撑着崔钰的手臂:“公子,姜姑娘她,和那崔诀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