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似是在极端的愤怒里,竭力寻求着冷静又客观的话。

赢美之捏着拳头,铁青着脸道:“将离,子玉不是可以让你随意玩弄的人,他和你从前招惹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最了解他的性子,我甚至想不出天底下还有比你们两个更不适合在一处的。”

“你不会喜欢他的性格的,待他真正晓得了你的本来面貌,也不会忍受得了你的脾气秉性的。与其到那时不欢而散,彼此生恨,何不就此放手,相忘天地?”

将离嘴角噙着笑,忽然便有些后悔将那酒气炼化些去,否则现下听着他这番“掏心窝子”的话,也不至于头疼抽抽至此。

可灵虚的话却还没说完:“他只是你的镜花水月,你也至多做几日他的空中楼阁,难道他能改变你?或者你会去改变他?”

“我知道你向来也不怎么能看得上我,但至少我还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一段缘分注定是孽,那么从一开始就不必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