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身来:“你怎么和寒笙说一样的话??不是啊!那怎么能一样呢!”

“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我不会和他的朋友做朋友,他当然也不能和我的朋友做朋友!”

这语气听着可真是耳熟。

将离失笑,这一对师兄和师妹,虽总是一个认为对方是无法理解的不听话,一个认为对方是思想变态的没人性,就连她这般旁观角度看来看去,也总是觉着匪夷所思。

可说到底是亲手带大的,总有些习惯的养成和性格的传递,不易察觉,却一脉相承。

一个是不讲理,另一个也是不讲理。

屏风分隔开空旷的寝殿,一室安宁里,耳畔全是喝醉了的小丫头叽叽喳喳的怒声。

将离伸手捂了捂耳朵,挑着眉毛:“寒笙?你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