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消失,就是一万年。

这一万年里,他倒也不是将一腔心思全放在了寻找美貌弟子上。

只是当他机缘巧合,收了座下第一个徒弟时,恍然间发现,这个赌,它似乎是没有期限的。

不论何时,只要她说一句:这才过上几万年?算什么天长地久?谁能保证日后不会有什么?

那他就永远不会赢。

并且颜渊相信,以他对将离的了解,她是绝对干得出这种事的。

一万年后,他见到她,想跟她理论理论这件事。

可大宴之上,那个从前一同浴血沙场的人,好像变了。

他从前最烦她的钢筋铁骨,死不认输。

可当他问她这一万年都去哪儿了,为何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时,将离双唇微颤着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颜渊,我不是故意的…”

他傻了。

这还是将离吗?

若是将离,不是应该踹他一脚,然后翻着白眼对他说:“我去哪儿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将离不是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