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百多年,不知道从哪处小地方,硬生生走到太名山的。

这是多大的毅力?

反正颜渊还从没见过哪个弟子是这么走过来的,从前的那些,至多是从山脚下三拜九叩的行到山顶上,这样的拜师之心,已算极为虔诚。

只是他的太名山不适合她。

不提那个只能收美貌弟子的限制,天生天养的灵物,最适合的修行地,通常还是其诞生地。

轻叹一声,颜渊情绪有些复杂的挥挥手:“看在你这般辛苦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毁书之责,但我不能收下你。”

“为什么?”寒笙震惊了,“您,您听我说,虽然殿下的信没有了,但我确实很可怜啊,又可怜又美貌,您收弟子的标准不就是这个吗?”

颜渊瞪着眼睛:“又可怜又什么东西?!”

寒笙扬头,咧嘴一笑:“美貌啊。”

“……”

这神志不清的傻孩子。

颜渊不忍开口,斟酌了半天,才艰难道:“若你所说属实,那你的确有几分孤苦,可另外那层,又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