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给师尊洗衣?还是打扫房间?还是师尊您要喝茶?我去给您泡!”
说完转身朝外冲。
颜渊拎着她衣领将她拽回来,眼神莫测:“你当真这么想为师尊分忧?”
“嗯嗯嗯!”
“那你知道为师现在最烦恼什么吗?”
寒笙愣愣摇头。
颜渊抿了抿唇,刚要说话,正在这时,赢美之的回信到了。
颜渊展开一看,眼角抽搐,他给这厮写了那么长一封信,真情实感,引经据典,他倒好,只回了一句话。
“颜兄,你说的都对,愚弟说不过你,只有一事,你那小弟子愚弟听着不错,颜兄若觉得自己享不了这个福,可以把她送到我昆吾山来,正好也跟思丝做个伴。”
然后颜渊把那封信撕了。
其坚韧程度绝不弱于一件灵宝的信纸,叫他撕得稀碎。
什么叫他享不了这个福?
还有,这就要上人了?
颜渊踢了一脚那满地的碎纸片,就赢美之的昆吾山里那群歪瓜裂枣的男弟子,他太名山任何一个姑娘送过去都是羊入狼口。
候在一旁的寒笙吓了一跳:“师尊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生这么大的气?”
颜渊摆了摆手:“遇到无赖了。”
好吧……
寒笙想了想,小声提示道:“师尊还没说您现在最烦恼什么……”
颜渊脱口而出:“我现在最烦恼该怎么回信骂死这个赢美之。”
“哦。”寒笙点了点头,而后一扬头,“啊?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