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眶,红的就像冥宫之巅的莲。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把他的勾魂锁一圈一圈绕在臂上,又一圈一圈解下来。再一圈一圈绕上去,停了一下,又慢慢解下来。

重复这个过程,足有三十多遍,就跟吃饱了撑的似的。

将离冷笑一声:“怎么样?”

子玉有点服气:“无救一向如此么?”

将离摇头:“一向如此就不叫神经病了,神经病是你永远摸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干什么事。”

“所以他从前思考时还干过什么事?”

半躺半靠在子玉怀里,将离想了一下:“他从前思考时干过的事太多了,不过思考跟遥遥有关的事时,做的事…大多都比较惊悚。”

“惊悚?”

“嗯。比如绑一堆恶鬼到奈何桥上,胳膊腿拆的七零八落,然后一根一根的往桥下的业川里扔,身子和头留下来,再带回阴无极继续受刑。”

“…………为什么要这么干?!”

“生气?失望?愤怒?心痛?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