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朝牧遥无奈的笑了笑。
牧遥的火气就此散去一半,接过那杯酒,一口饮下后,另一半也散去。
酒很烈,眼前很快出现了两个周缺。
牧遥叹了口气,怒火没有了之后,她开始难过起来:“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有情人天各一方…”
周缺连忙将她拉入怀里,安慰道:“不会的,有情人不会天各一方,都会终成眷属的。”
清光笑眯眯的点点头:“对啊,你看老子现在不就和南山生活的很快乐。”
牧遥:“呸,谁想看你和他生活的很快乐了。”
“……”
谢必安笑着摇摇头。
一旁的将离却在出神,呆怔到身旁这几个小鬼来来回回又骂了好几通,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是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勇气向别人承认自己爱一个人的。”
“有时候光是向自己承认爱一个人,就已经花光他们所有的勇气了。”
谢必安微微侧目,拍了拍将离的肩,安慰道:“不必对自己太苛刻了,有些人连向自己承认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呢。”
旁边的范无救皱起了眉,也不知哪根筋抽起来了,眼眶颜色染血似的赤红。
仿佛一瞬间就怒气冲天一般,他嗓音森寒的朝这圈神鬼妖吼着:“不是所有人都能说爱一个就爱一个的!不是所有人都是动物!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资格!”
说完一把推开身旁的将离,疾步冲了出去。
被他扔过来的将离给端正砸中的谢必安晕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被当成块石头给扔出去砸鬼的将离也晕了一下:“所有你不明白范无救在干什么的时候,就当他是在发神经。”
好吧。
谢必安揉了揉额头:“你不去找他?”
将离摇头:“我怕被他打,还是你去吧。”
谢必安闻言扶正将离的双肩,非常真诚道:“如果非要挨范无救一顿揍的话,阿离,你仔细看看在座的这几个,除了你,有哪个是能抗过他一击的?你不去谁去?”
将离揉揉脑子:“你也太小看自己了,来来,我给你把封印解开,扛他一击绝对没问题。”
谢必安不动声色的端起一杯酒:“你再不去把他叫回来,他就要走到北阴君的卧房里了。”
将离起身冲了出去。
清光被这速度惊了一下,啧啧称奇:“所以…原来这三位才是三角恋的关系?”
谢必安点了点头:“嗯,这两个都喜欢北阴君。”
清光呆了一下,而后:“操,无常爷是个断袖???”
谢必安一脸“我非常明白你现在的感受”的表情:“自从北阴君来地府开始就是断袖了。”
清光面目狰狞的咬着牙,很难说清现下心里是什么感受。
却在这时,喝的晕晕乎乎的牧遥从周缺怀里爬起来,歪着头唰唰摆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范无救…好像一直是个断袖的。”
“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呃…我也不知道…就一种感觉吧。”
谢必安皱了皱眉:“感觉?我怎么没这个感觉?”
“你在地府时间太短了…”
牧遥咳了两声,重新躺回周缺怀里:“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好像范无救从前是有过一个女人的…”
谢必安无奈的看着这个双颊红红的姑娘:“你刚才还说他一直是个断袖。”
“什么?我刚才说他一直是个断袖吗?我怎么记得他是一直喜欢女子的?”
看来是酒后醉话无疑了,然而依旧,周缺啧啧一声:“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女子能征服无常爷…”
谢必安笑了一声:“你不如说做范无救的女人得有多倒霉吧。”
刚被将离拉进门的范无救,听到这一句,转身又走了出去。
将离捂着头,气都喘不出一下:“多谢,必安,真的,多谢…”
说完又追了出去。
屋子里一片宁静。
谢必安低下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刚好回来……”
牧遥拍了拍他的手:“必安哥哥不用在意,他活该,范无救永远活该。”
说罢把将离之前喝了一半的酒捞过来,一鬼倒了一杯。
清光十分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虽然我只算半个地府中人,但妹子这句话说的没错,无常爷是真活该。”
谢必安放在唇边的酒杯停了停:“怎么?你跟他之间也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就每次去阴无极看他干的那些事,就觉得这位爷将来不论落得个什么悲惨下场,那都是罪有应得。”
“他才不会有什么悲惨下场。”
谢必安条件反射一般笑起来:“只要有阿离在一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一套在这个恶鬼身上就是失效的,说不定他恶事做的越多最后结局越好呢。”
第二次,刚被将离拉进门的范无救,听到这一句,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将离闭了闭眼,什么都不想说,也再一次追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牧遥率先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乐得直捶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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