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次这样说道。

白云骨撞进了南山怀里,紧紧的贴向他。

好像直到此刻,她才是她自己,是那个行走山水间,高兴了抱着一包糖笑眯眯往爱人嘴里塞,不高兴了对天对地对花草树木都能发脾气的小姑娘。

这个情绪总是暴风一般来暴风一般去的女君,无比思念又无比眷恋的抱着她的爱人,轻轻啜泣。

“南山,我好想你,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当高昊对我说,得到你,就要以边境十城来换,那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南山没有说话,只沉默的抱着她。

“我好生气!我好恨你!”白云骨举起拳头用力打在他胸口,“那一刻,我认定你一早知道这件事,一路上与我皆是虚与委蛇,我恨的几乎立刻杀了高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