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知道难以劝服。

于是她只好说道:“既如此,楚然只能希望先生与君上能永远如此刻一般情意深重,恩爱不疑了。”

说罢起身一礼,映着楼内两壁的莹莹暖光,裹紧宽大的披风,轻声离去…

那夜于楚然离去后,天色已然临近黎明,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南山将清光放在了床上。

百越的南山楼,东虞的南山楼,都是金碧辉煌的南山楼,可除了缺了司卓的那句诗,还是有许多不同的。

譬如南山的这间房中,白云骨也为他准备了许多名贵非凡的琴,房间的确是向阳不错,甚至将他那盆宝贝了许多年的合欢花也请了进来。

可她却没有布置笔墨纸砚,床铺也只是普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