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你怎么来了?”

她怎能不来?

她醉着朝他走去。

高大如魔影一般的假山下,全是黑夜中的幽暗,在这幽暗中,司卓看着这让她心碎的红衣,哽咽。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南山,是我,是我害了你…”

南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司卓。

从前在百越,他的琴音,他的信,他明明已经让这个昏暗又寒冷的灵魂亮起了光,可怎么三月未见,她竟破碎至此呢?

南山很想像从前一样,用他的心意和他的笑,让这个恐惧又寒冷的灵魂,重新亮起光。

可当晚风吹过,又是那样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南山面色一白,眩晕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只能偏过头,告诉她一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愿的。不要为了这件事不高兴。”

其实这一趟,来东虞,究竟是要做什么的呢?

来时路上,奔腾的马背上,司卓断断续续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