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他就怒从中来,自从郧国公殷开山死后,吴儿会之中的当家人就变成了秘书监颜师古。
殷开山武将出身,自有一股豪爽气度,即便不喜欢长孙,可也勉强保持尊重。
颜师古就不同了,在长孙看来,这人完全就是个笑面虎,两面派,他们一群人凑在一起推杯换盏,谈古论今,既不排挤他,也不欢迎他,只是把他放到一边,不搭理他而已。
长孙自斟自饮,一口气喝了好几坛,可不就喝醉了。
趁着酒劲和一股义愤,他才从通化坊里晃荡出来,一出坊门,脑子就泛起眩晕,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就依着感觉,一个劲的往前走而已,谁知道,竟会游荡到了兴道坊。
长孙切切诉说,态度倒还算端正,沈安心说,这位薛国公也还真是能自找倒霉。
看来,这就是天不绝人啊!
要知道,通化坊和兴道坊之间可是隔着一条宽阔平整的朱雀大街,而这位薛国公,居然连马车都没有坐,就靠着两只脚,醉醺醺的晃荡到了齐王府,还闹起事来。
真是不可思议!
怪不得没有马车可坐,也无随从陪伴。
正在一切运转正常的时候,没眼色的房二又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