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苏锦洛和苏锦言都是正常的每日出入侯府和军营,只有苏锦容被勒令禁止出侯府,苏钰还命人搬了许多账册到他的房间规定他几时看完,这可把待不住的苏锦容愁坏了,每日苏锦言晚间回到府里他都要抱怨一番,同时越发的看苏锦洛不顺眼。
苏锦洛知道祖父和大伯不告诉二哥缘由是为了磨二哥的性子,她自然也不会告诉二哥缘由,坏了祖父和大伯的打算,只是苏锦容整日对她横眉冷对的,她也实在受不住,只好避着不与他碰面,等到她对军营里的事都熟悉了就和祖父提出要去军营里住。
苏柏和苏钰自然是不同意的,军营里都是男人,她一个女孩子白日里与他们混在一起倒还勉强接受,晚上还待在军营中,是万万不能的。
苏锦洛好说歹说,苏柏和苏钰最后也是经不住她磨,但也只是同意她侯府住一天军营住一天,这样轮换着,让他们放心。
苏锦洛知道祖父和大伯的意思,也就不再强求了,况且军营中洗澡也不方便,隔一天回来一趟倒是让她方便了。
谈妥好的苏锦洛自然是忙不迭的收拾了苏锦言的营帐方便自己晚上住下。
苏锦容知道苏锦洛要住到军营里,一面高兴不用再看到他,一面却又忍不住气愤,自己被她害得出不了府,她倒是自在的跑去军营里了。
苏锦容为此又生了一顿气,让苏锦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这二弟虽然平时不怎么稳重,但是性格直爽,待人也很和气,想不到洛儿一来,他竟成了一个小孩子,天天斗闷气!
因为每天除了和士兵们一起操练,还要跟几位将军学习军务兵法,苏锦洛在军营里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仲秋。
中秋节,苏锦洛换回了女儿装,装作刚到西凉城的样子,回到侯府与众人一起过节,这可把被憋坏了的苏锦容高兴坏了,拉着苏锦洛大吐苦水,弄的苏锦洛哭笑不得,总不能跟着二哥一起说自己坏话吧!最后只得稍微透露了些许祖父和大伯的意思宽慰他。
苏锦容也是聪明人,这些时日虽然憋闷,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不好的闲言闲语,此时再根据苏锦洛说的话一回想,也明白了祖父和父亲的四五分意思,只是虽然祖父给自己留全了面子,可是日后整天对着那些账本和府里鸡毛蒜皮的零碎琐事,仍是非常郁闷,不过对慕容凌的怨怼确实少了些许。
苏锦容就是这样一个人,之前对慕容凌百般不待见,只要看不见他就心里痛快些,此时怨怼少了,就突然发现慕容凌似乎不在,忙向大哥询问。
苏锦言被他问的一愣,阿容不是很讨厌慕容凌吗?怎么突然关心起他?
苏锦容只好扭捏的将苏锦洛刚才与他的分析说了出来。苏锦言听了忍俊不禁得着看向自己这个慢半拍的二弟。
苏锦容见苏锦言一直笑看着自己,越发不好意思,脸一绷,头一扬,嘴硬道:“我不过是奇怪那么讨厌的就会讨好祖父和父亲的家伙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而已!”
苏锦容不过是不想让大哥笑话自己,才嘴硬这么说,可好巧不巧的被后面走过来的苏锦洛全听到了,苏锦洛顿时面色古怪,笑而不语的坐到一边。
苏锦言要不是强撑着,肯定要笑出声来,为了保持仪态,强忍着笑意,觑着苏锦洛,“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还真说对了,那个讨厌的家伙确实放弃了这么好的卖乖机会。”
苏锦言打趣的话让苏锦容有些不自在,但仍故作淡定的问道:“他怎么走了呢?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所以祖父连今日的晚宴都不让他出席?”想到这里苏锦容觉得非常合理,心中一扫不快幸灾乐祸的表情凑到苏锦言身边,希望苏锦言能给他说说。
苏锦洛坐在一边若无其事的吃着糕点,她已经不再对自己这个二哥抱任何期待了。
苏锦言神色一紧,“越来越放肆了,这也是一个侯府公子该有的做派?”苏锦言语气严厉,全然没了刚才与他说笑的样子,苏锦容被训斥察觉自己失言,顿时没了兴致,怏怏的端坐在一边不说话。
中秋虽说是与亲人团聚的日子,但是侯府不比寻常人家,一些苏柏的老部下和家不在这边的将军都会一起在侯府里过节,言语举止要时刻注意,若是让那些人看到他们言语无状,举止轻浮,这样的形象如何在军中服众。
苏锦洛也不说话,二哥自小跟在大哥身边,大哥对二哥的教导比祖父和大伯加起来还要多,况且他们私下怎么玩闹都无所谓,在宴席上还是要规矩一些的。
过了好半晌,三人都不说话,苏锦言见苏锦容耷拉着脑袋,忍不住又说道:“你也不小了,说话做事要思虑周全,不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洛儿比你小那么多,却样样做的比你好,你也要学习一下。”
苏锦容听了苏锦言的话,偷偷的冲苏锦洛办了个鬼脸,瓮声瓮气的回道:“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苏锦言见他态度很好,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苏锦洛将自己面前的酒递到苏锦容面前,“二哥若是帮我把这酒喝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的去向。”
苏锦容一听,立马眼中放光,不过随即疑惑的看向苏锦洛,“你怎么会知道?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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