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吃过早饭,苏锦洛正要起身离开,苏谦出声问道:“洛儿,你回来有几日了,都做了什么?”
“呃!”苏锦洛听到询问,只好又坐了回去,“第一日,与二哥去了琼华楼,第二日进宫给太后请安,昨天下雨没出门,安庆王府的瑾臻郡主约了我今日去喝茶!”苏锦洛将自己的行踪一一禀明,当然,她偷偷去了京都的驻点,交代了一些事情,还易容去逛了逛,不过这些都是她晚上偷溜出去做的,自然不会说与父亲。
苏锦容听到苏锦洛今天要去喝茶,眼中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可怜巴巴的希望苏锦洛能带他一起,这三日,他可是风雨无阻的去琼华楼学习,现在他一想到琼华楼就觉得头皮发麻,琼华楼的掌柜的就是个老古板,想偷懒比登天还难,他和苏锦洛抱怨,苏锦洛就拿不帮他处理生意威胁他,他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
苏锦洛和苏谦都忽视了苏锦容的祈求,苏谦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揶揄道:“洛儿可真忙,连为父都自愧不如啊!”
苏锦洛脸色赧然,自己常年不在京都,回京后本该多陪陪父母,却不想每日都有事情,昨日没出门,因为下雨,凌清浅也没让她来回跑,在自己院子待了一天,说起来确实愧疚。
“是洛儿考虑不周,现在时辰尚早,我让人去回瑾臻郡主改日再聚,今日就不出门了。”苏锦洛立马作出决定,说实话,她原本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与瑾臻郡主的关系,走的太近,恐为苏家带来麻烦,过于疏远,又怕伤了人。
“不妥,既已许诺,自当遵守。只是你年纪尚幼,为父也不希望你过多操劳,苏家并不需要你委曲自己去迎合各方关系,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和你娘担心。”苏谦言语中透露出对苏锦洛的疼爱,身为父母,不能为儿女带来平安快乐,这大概是为人父母最心酸的事吧!
苏锦洛眼眶泛酸,前世她亏欠家人太多,此生只想尽力弥补,这几年她一直避免和父母谈及这些,就是怕自己露出破绽,让父母更加担心。
“洛儿知道,洛儿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让父亲和娘亲担心。”苏锦洛敛去眼中水雾,语气坚定的回答苏谦。
苏谦点点头,“既然有约,就去吧,只是安庆王府,你自己注意分寸。”苏谦又叮嘱了一句,便放苏锦洛离开。
苏锦容见状也赶紧跟在苏锦洛后面出了府。
一直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看苏谦和苏锦洛说话的凌清浅,此时眼睛都红了,方才她强忍着,不想让洛儿增加负担。
“洛儿懂事,做事也稳重,浅儿不用太担心。”苏谦轻声安慰。
“就是因为洛儿太懂事了,我才担心,习武多苦你我是知道的,洛儿这几年从来没抱怨过一句,她还那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多,怎能不叫人心疼。”凌清浅对苏锦洛一向纵容宠溺,奈何苏锦洛自己是个懂事的孩子,使得凌清浅总觉得有亏于她。
“生于王侯之家,这些都是宿命,我们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教养的知书达理,天真烂漫,但是终有一天,她会离开我们,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护佑于她,与其让她将来现身龙潭虎穴无力自保,我宁愿她现在辛苦些,将来顺遂!”苏谦何尝不心疼,他现在膝下只有洛儿一个女儿,也是恨不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苏家尚不能自保,他又哪里能保证能护洛儿一生,既不能,不如让洛儿学会自保。
这些道理苏谦讲过不止一次,凌清浅理解也支持,只是身为母亲,见到自己孩子如此年幼就这么辛苦,总是忍不住心疼担忧,忍不住自责。
“洛儿,二哥要你一起去喝茶,我也想看看这个瑾臻郡主有何不同,能让洛儿错眼相待!”马车上苏锦容正在找借口要与苏锦洛同行,但是苏锦洛又岂会不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记得前世苏锦容一直都未成婚,可见其暂时对成婚之事毫无想法,对这些世家贵女也兴趣寥寥,又怎么会突然有兴趣去陪她和瑾臻郡主喝茶,不过是找个由头不想去琼华楼跟随掌柜的学习。
“好啊!二哥难得也对女子感兴趣,回头我一定和大伯说一声,让大伯早日为二哥娶一娇妻!”苏锦洛知道苏锦容向往自由,无心婚事,故意这样说逗他。
果然,苏锦容一听,立马惊慌起来,“别别别,洛儿,你可不能告诉父亲,女人就是麻烦,二哥平日里待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害我?”
“哦?女人是麻烦?原来在二哥眼中洛儿是个麻烦啊!”苏锦洛眼眸划过一丝受伤。
“当然不是。”苏锦容虽然平时毛躁惹祸,但真的疼爱苏锦洛,见她表情有异,立马否认。
“我是说其他女人麻烦,没有说洛儿是麻烦!”
“哦,那二哥的意思是洛儿不是女人?”
“当然。”苏锦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又赶紧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年纪还小,还不算女人,顶多算是女孩儿,女孩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锦洛恍然大悟,“那等我长大了,就会成为女人,到那时候,洛儿在二哥眼中才是麻烦是吗?”
苏锦洛平时做事稳重,这几年也甚少与苏锦容像从前一样玩闹,平时苏锦容自然的也不会把苏锦洛当作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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