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同了。

“这些人都是你带着的,如果要说他们帮你做证,我还得想想是不是串的。”她瞥了那些战战兢兢,半句话也不敢说,甚至都只能低垂着脑袋,生怕自己有什么反应会被自己看出来的小孩子,又不屑地说,“早就让他们背好供词了吧?”

“反正跟我无关的事情,我不会承认。”冬娘显然很清楚老鸨的习惯,干脆俐落地转身就走,“您分派给我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完,如果您真的有兴趣的话,就逮着他们好好慢慢问吧。”

完全不把老鸨放在眼里。

其他人则是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个。

冬娘的个性就是这样,那是因为她仗着自己的身分不同,所以可以这样闹事。

但是他们可没有冬娘这样的面子,也就只能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给老鸨递棍子了。

“大人,您看,咱们好不容易终于把人给偷出来了,这不急着去到边关,还在京都附近兜圈子是要做什么?”另外一头,距离京都取道边关的官道边上,一辆没有任何纹饰的马车正停着,几个眉目深邃的南蛮人,正小心翼翼地问着自家主子,“以这些下地的人的身板,咱们可没有办法压制住太久啊!”

更何况现在战事完全都靠着蒙兀尔和北彝苦苦支撑。

他们时不时地给补上一点力气,久了也会让盟友们不高兴的。

真的要振作改动,给自家找一个力争上游的突破口,宜早不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