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他被打得头昏脑涨,但那一夜的情景他至今未忘。

他不知道父亲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父亲一直在默默守护自己,刀剑不足以让那个男人落泪,但他的儿子可以。

身后的动静惊醒了他,云天行没有回头,揉了揉眼睛,跳上窗台,往上一纵,在三楼飞檐上借力一搭,已纵了上去,他又坐回窗边,将脸转向外侧,他不想让阿笙看到他的表情。

“没事吧?”阿笙似乎有些担心。

云天行微微点头,故意引开话题,道:“没人进出吗?”

阿笙摇了摇头,道:“一个都没有。”

云天行望着大通镖局,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