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况,热巴也下车走了过来,安抚百里芷。

金叹看到梨花带雨的百里芷,于是问道:“我给你说过有人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你是猪吗?”

“哇~~~~”百里芷抱着热巴,哭的更厉害。

热巴没好气的瞪了金叹一眼,真是醉了,哭的那么伤心,还骂人家是猪,这人真是可恶。

看到百里芷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本来就是弱势群体的百里芷好不容易找了份兼职,结果还被人欺负,欺负到自己同学头上了,这口气金叹咽不下去:“是谁欺负你,酒吧老板吗?”

百里芷摇摇头,只是哭泣,问什么都不说,就一直哭。

待到好一会儿过后,百里芷这才停了下来,只是抽泣。深呼吸一口气,坚强的笑了笑:“谢谢热巴姐,谢谢金叹。没人欺负我,就是工作有些不顺心。你们走吧,我~我回寝室了。”

说完,匆匆的逃回寝室。

“别看了,人都走了。”热巴挽起金叹的胳膊回到车上,驱车离开。

热巴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自然看得透彻,估计百里芷是工作人受到了挫折而已,这些都是小事情,想当年热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没想到你挺在乎这位女同学的。”热巴看着开车的金叹。

“不止是她,我身边的朋友我都在乎,绝对不允许有人收到伤害。”

“那我呢?”热巴两只手握着金叹的右手放在脸颊上。

金叹一笑:“更不能收到伤害。”

“哎~可惜认识你晚了,要是早几年认识你。我也不用受那么多白眼和委屈。”

金叹:“早几年我才读小学,你下得了手吗?”

“没个正行。”

回到酒店,妙不可言,只有喃喃细语……

……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

窗外的大雨依旧在下,大风依旧在吹。

大风肆虐,吹掉了一个小树最后的一片叶子,就这样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大风的视野里,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依旧吹动着小树不停的摇动,发出响声。

待到片刻,最后一阵大风袭来,吹得小树摇晃了几下,这才停止。

大概是深夜2点钟的时候,金叹的手机响了,抽回被热巴睡麻的胳膊,甩了甩,把电话摸索过来,懒洋洋接起:“喂~”

“金少事情保妥了。”

“哦~”

“打扰金少休息了。”

“e~~”

手机一扔,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金叹和热巴在酒店门口分别,热巴去往机场,金叹去学校。

昨天一天大雨过来,今天晴空万里,这也意味着又将是一天魔鬼式的军训。

金叹很懂事的在路上买了一块小蛋糕准备给樊青教官献殷勤,以此手下留情。

“姑姑,我给你买了个超好吃的蛋糕。”

“有心了。”樊青尝了一口蛋糕,味道还真不错,又看了金叹一眼,然后说:“阿叹,哎~~~你也收收心吧,你和热巴的事我本来无权过问,但是要是曝光出来了,对所有人都不好。”

“姑姑教训得是,我牢记于心,我这就把热巴拉黑,老死不相往来。”

“我~~~哎~你存心气死我是不是?”樊青恨不得踢他两脚:“别做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行吗?我知道你在乎热巴,但是~~~”

“但是什么?”金叹装傻充愣的问。

樊青放下蛋糕,一本正经的说:“这样说吧,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姑姑,你的意思就是我就是那把钥匙?”

“嗯~是那个道理,只配有一把锁,不能乱开其他门吧,哎~大致是这个意思,你懂我说什么吗?就是要你收收心。”

“但是姑姑~~~~”金叹举手,憋着笑:“姑姑,我是万能钥匙啊~可以开很多锁。”

“滚!立刻马上罚跑20圈,少一圈也不行,讲了半天对牛弹琴,气死我了。”

樊青气鼓鼓的看着金叹逃跑的背影,有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念叨:金叹的确太优秀了,很招女孩子喜欢,就自己目前知道的就有几个为他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其中自然包括自家那个顽劣的秦七七都一天到晚嚷着金叹哥哥,一个疯丫头,一到金叹面前就变了个人似的。

哎~~想想金叹现在才18岁,以后指不定还招惹多少女孩子喜欢。

樊青心里想着这些事儿,真是替那些女孩子担忧啊~毕竟那么多女孩子,能陪金叹走到最后的只能有一个。

......

果然,金叹今天被樊青针对了。

全是莫须有的罪名接受惩罚,本来昨晚就累得腰酸背痛的金叹,又被樊青如此折磨一番,生无可恋四个字来形容。

中午吃饭的时候,金叹累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百里芷主动帮忙打饭。

“热巴姐走了吗?”百里芷问金叹。

“走了~吁~~~哎~~累死我了。”

“嗯?”百里芷眉头一皱,貌似理解错了金叹的“累”指的是热巴还是樊教官,可能两则都有吧。

百里芷也不是八卦的人,难得去管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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