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搏安府邸。

胡博安官职虽不是很高,但府邸却占地颇广,很是奢华。

胡博安的小妾此时很不高兴,“老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胡博安道:“还不是那世子今天给我的那个三字闹的。”

小妾道:“不就是个三吗,至于你这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吗?”

胡博安道:“你懂什么?官场险恶,不能体会上官的意图,那怎么死都不知道。老爷我侍奉过许多上官,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

小妾道:“老爷,你怕什么啊!你也是有靠山的。再说了,只要你小心用事,给人抓不住把柄,谁能把你怎么样啊!那世子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整你吧!”

胡博安道:“那到也是!”

此时,有内室丫鬟来报,“管家回来了!”

“快请,”胡博安眼眸间闪过一丝喜色。

不一会儿管家出现在了外厅。

胡博安走了出去,道:“事情办的可还顺利,朱老板的银子是否收到了?”

管家道:“老爷,今天根本就没有出得了城门?连朱老板面都没见着。”

胡博安一惊,“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打点好了么?”

管家道:“还不是老爷您手下那帮捕快闹得,好端端的查什么蛮族奸细。”

管家于是将出不了城门的状况给胡博安描述了一遍。

胡博安皱眉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要查我?”

管家道:“如果有人要故意针对老爷,何必要在城门口堵呢?直接查马车不就完了?”

胡博安道:“那道也是,看来是老爷我多心了。”

管家道:“那我先行告退,等明儿,老爷问问您手下的捕快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心中也有个谱,然后再寻机将那五车盔甲给运出去。”

胡博安道:“那东西非同小可,一但被发现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啊!可得先藏好了,等老爷我明天打听清楚了,再寻机运出。”

管家道:“老爷放心,都藏好了!”

胡博安道:“好,你先去吧!”

管家退去。

出了胡博安与其小妾住的小楼。

管家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老爷,你可不要怨我啊!都是为了活命!”

管家到了后院,问那些车夫道:“车都藏好了没?”

几名车夫道:“管家,这么大车怎么藏啊!那不,都将车歇到那个角落了。”

管家道:“也好,天也晚了,你们赶快回家吧!”

有名车夫道:“管家,今天怎么回事啊!那些捕快还有将军都怪怪的?”

管家一把捂住车夫的嘴,小声斥道:“你想死啊!打听官老爷之间的勾当。”

然后又小声道:“还不都是为了银子!”

那些车夫见罢,禁声屏气,一副很懂的样子。

管家小声道:“大家都先回吧!”

于是和众位车夫一起出了后门,有位车夫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管家,如此神神秘秘的,咱这车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

管家怒道:“你还懂不懂规矩了?”

那车夫连忙捂嘴。

众车夫离去,有名车夫道:“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朱二,你长长脑子。”

待众车夫行的远后,管家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

一个时辰之后。

胡博安府邸。

“老爷,你今晚到底行不行?”胡博安小妾有些恼怒地道。

胡博安道:“别嚷嚷了,不知怎么的,今晚总感觉有些心惊肉跳……”

这时,无数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外加许多马鸣声。

胡博安小妾耳聪目明,听的清楚,皱眉道:“这大晚上的,难道要抓贼不成。”

胡博安则忽的坐了起来。

小妾一惊,“老爷,又怎么了?”

胡博安道:“你听,这些声音是不是冲着咱家来的。”

那小妾凝神,“好像是的!”

这时,砰的一声,胡博安家的大门被砸开,无数兵丁涌了进来。

胡府吵杂声,惊叫声乱做一团。

“老爷,你不会犯了什么事吧!”那小妾忽然惊叫道。

“老爷我能犯什么事?”胡博安皱了皱眉头,忽然想到某种可能,脸色大变,难道是那些盔甲被查获了。

但随即心中一定,即使查获又如何,矢口否认不就完了,反正咱可是有靠山的。这些勾当也是经过靠山默许的,只要查不到当面,朝廷自会有人帮着说话。

胡博安强打起精神,穿戴整齐的下楼。

院落内,数只火把映照这一位将军的面孔。

胡博安看清那人,一惊,“萧远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远道:“胡将军,胡大人,有人举报你私藏盔甲!”

胡博安一惊,只觉脑袋一懵,他其他事都不怕,唯独这件事,如果被挑明,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胡说!本官岂能做如此有违国法之事。”胡博安叫道,“到底是谁诬告本官?”

萧远笑道:“胡大人到是镇定啊!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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