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嘛,肯定在头上啊,你脱人家鞋干什么!过份、太份了。”

“我过份?裤子不是你扒的吗?”碧石立刻反击。

“摄像头有可能藏在口袋里啊,那些暗访记者什么的,不是就把录音笔藏口袋里?”艾兰辩解道。

“喂喂?出来见见?”我摘的是汉斯的眼镜,拿到一边仔细检查,果然在眼镜腿与镜片交接的地方,发现一个微型‘镜头’。

银河把她拽下来的睡袍给汉斯又披上了,遮住了汉斯醒目的嫩黄色粉花大裤头。

眼镜只有监控功能,不能当通话器使,坏西那边能看到、听到我们这边的画面和声音,但我不知道她那边的答复,是不是要出来和我们真刀真枪地碰一碰?

广播站毁了,她现在也没办法告诉我们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安汐……”

艾兰好不容易把汉斯给哄好了,向他真诚道歉,希望他把眼泪收一收,说我们最见不得别人流泪,看着心里难受。

其实她的潜台词我和银河、碧石都懂,汉斯再哭下去,艾兰就要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