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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就想对付朱友建的魏忠贤,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如今却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借口,又哪能不赶快利用起来?
于是他就命李夔龙给朱友建传话,还是非常冠冕堂皇的:“殿下,如今辽东局势紧张,柳河一败,建虏蠢蠢欲动,朝野上下的目光都已集中于辽东,济南赈灾之事,只怕是要延后了。不过魏厂公向殿下保证,不出三月,必定安顿好辽东之局面,届时一定用尽一切办法筹谋粮食过来赈灾,只是现在就需要殿下多加担待,自己想办法了。”
对于这样一个解释,朱友建已无力吐槽,明知道是魏忠贤在敷衍自己之辞,可自己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辽东局势才是朝廷当前最重要的头等大事,至于这些灾民,不是已经派信王去赈灾了,而且朝廷还调拨了十五万石粮食,你们这些刁民还想怎样?
连朱友建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魏忠贤的运气好,这招棋也走的高明。说不得,万一济南出了什么事,灾民们闹了起来,自己还会被当做背锅侠,被安上一个赈灾不力的罪名,真是好算计啊!
朱友建等李夔龙离开,就将倪元璐、黄得功、曹化淳、方正化等人召集过来,孙娜恩听到消息后也跑了过来,众人一起商议办法,如何用这二十万石粮食坚持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可商议了半天,也没有结果,谁也找不出一个万全的方法。
朱友建看着众人,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手底下真的还是缺人啊,孙娜恩是跟自己一起穿越过来的,见识是要比这些人多,可终究是个女孩儿,又是个把大部分精力花在唱歌跳舞上的明星,要紧关头,很难帮上自己。
倪元璐是个忠臣,可也只是个忠臣,青史留名他是足够,可距离一个贤臣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况且他现在还不是自己的人,他忠于的是大明王朝,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很多事情自己还无法跟他明着去说。
而黄得功只是一个武将,再培养几年,做个镇守一方的将军足够,可论起机谋权术、治国之道,他是十窍通了九窍。
至于曹化淳和方正化,迎来送往、跑腿办事、想点小主意还行,要是指望他们出谋划策,朱友建估计自己会被坑死,连翔都剩不下来。原本还有一个史可法,但他还年轻,估计也指望不上,更何况他现在还不在身边,即便真的有主意自己也不知道啊。
“欧巴,要不我写一封信给我父亲,请他先借我们一些钱粮,怎么样?”孙娜恩试着问道。
朱友建摇摇头:“不行,这是国家大事,岂能儿戏?从你父亲那里借,我们应该怎么算?是算朝廷的?还是我们个人的?再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还要五十万石粮食,折合成现银怎么也得上百万两,你父亲再有钱,恐怕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孙娜恩被朱友建这么一说,顿时也气馁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向其它人。
曹化淳看着朱友建,轻声问道:“千岁,要不我们再去发动发动济南各地的大户,他们的租税收的可不低啊,不可能没有存粮的。”
不等朱友建说话,方正化就先道:“曹公公,你太高看那些人了,这群老油条老抠门们,可是一个子儿都不愿意往外出的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樊知府到吕巡抚再到咱们千岁,哪个没去跟他们说,可有几个往外出的?”曹化淳顿时也如泄了气的皮球,张了张嘴没什么可说。
看着众人都没了主意,朱友建也只能叹气,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硬挺了。突然,黄得功抬头说道:“殿下,既然这么为难,属下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知能不能说?”
“快说出来听听!”朱友建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殿下,属下是行伍出身,想到的办法也是跟行伍有关。上次您不是说袁可立大人正在登莱操练兵马,防备建虏吗?属下觉得,袁军门督抚登莱已逾三载,建造战船,编练兵马,这都需要大笔的钱粮。而山东各州县都是大力支持,因此我想袁军门那里必定会屯备不少的粮食。属下想只要殿下去找袁军门,好好说一说,相信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朱友建听完,顿时眼前一亮!“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就算山东全没粮食了,袁可立那里一定会有,毕竟那里有数万兵马,要是因为没粮食闹了起来,可不比把天捅出个窟窿小!”
倪元璐也是立刻醒悟过来,对朱友建说道:“殿下,黄指挥此言甚是,袁大人乃是吾师,为人想来刚正不阿,忠君体民,他若是知道济南的情况,必定会帮我们想办法的。”
天无绝人之路啊!朱友建摩挲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才吩咐众人道:“好!那就这么办!明天我就往登州府去一趟,向袁大人借粮!黄得功、方正化,你们带人与我随行!曹化淳,你留下来,看护馆驿,保证田小姐的安全。”
“是!”三个人均站起来拱手领命。
孙娜恩嘟着嘴:“欧巴!我想和你一起去!”朱友建摇摇头:“这不行,娜恩,济南距登州七八百里,我打算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去,你要是随行,太不方便,而且太吃苦了,还是留下吧。”
倪元璐开口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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