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主管一路去看生产线所形成的堆积的现象,越往Q2位过来,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到得关姐面前,就已经脸如酱紫,怒气已经积压得如台风来临前的那一刻。
他也不直接去指责谁,只是冷笑的问:“关姐,怎么回事?要不要拿张凳子来让你坐在这里慢慢聊聊?”
关姐不敢做声,只是向成嘟打眼色,想让成嘟坐下去继续工作,可是成嘟却不予以理会,只一味站在那里擦着湿润的双眼。
可是谈主管性子却不好,性子一下子就暴发了,骂:“关大姐,我拜托你别来我生产线找事,你一来我就要停拉。你看看,现在整条生产线都瘫痪了。拜托了,你有空到别处去,让他们停拉,我会很高兴。让我停拉,我会很不开心。又或者,有空你就待在你的办公室里,我也会烧香拜佛。”
关姐无可耐何说:“谈主管,我也没办法,我们欠人,一下子没法填补人员上去,所以才会有堆积现象,过两天就会好了。”
谈主管得理不饶人,又说:“欠人?谁不欠人!但刚才可没有堆积成这样,我可是随时监测生产状况,可不象你总是待在办公室里当大爷。”
他转而又问成嘟:“成嘟,怎么好好的,刚才一直都没有问题,现在却全卡死在你这里。这半小时的损耗可不是一个人!它是七十个工人,十多个品质,六七个管理的损耗,谁背这个锅。说说吧,关姐。”他转而问关姐。
关姐面色铁青,一时不知怎样回答。
成嘟这时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哭泣着说:“我受苦受累的一个人顶着两个岗位,辛苦就不说了,可是就是有人说我坐在这里享受,明明缺人大家都知道,一下子招人招不到我也清楚,可是不让我顶岗位这一条,也不知道是谁定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当拉长的就好过多了。”
谈主管这才清楚是关姐不让成嘟顶位才导致这场堆积事故,他冷笑的伸手一摊,说:“哼,关姐,我了解清楚了,我真无语了。”
这时刘嘉嘉从人事部赶了回来,还带着两个新工人,本来就脸色兴奋,却看到拉中有谈主管和关姐站在那里讨论,再看生产线停滞不前的样子,就知道出事故了,那脸色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他赶忙把带来的两个工人交给组装前端的拉长高庆林,叮嘱了几句就直奔Q2位去了。
高浩一看,知道可能对成嘟会有不少危机,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给成嘟带去莫大的责任,因为殃及池鱼的事在工者路上可不少。
他想及此,马上向嘉嘉迎了上去,在阿金的位子他截住了他,偷偷对嘉嘉说了几句:“小心!要保护好你老乡,她可能保护不了自己,靠你了,事情是关姐的错,但注意她狗急跳墙。”
嘉嘉偷问:“怎么回事?”
高浩低声说:“你去一问就清楚了,现在不宜多说!你尽量把事情闹大一点,把关姐拉下水就可以了。”
嘉嘉点了点头,就急忙过去了。
高浩很清楚,一个小事件,或许就会让一个普通的工者失去工作,不是因为能力,只因为你是当局者,那就够了。或者因为你说话不当,或者因为你没把关系撇清,那你就非常有可能是一个替死鬼!
高浩为了避嫌,不马上过去,东转西转的才回到事故地点。
这时李总管和木经理都已经在那里,争论的程度已经白热化,高浩慢慢走过去,就在成嘟的身边,极小声的对成嘟说:“你现在马上坐回你的顶替岗位上,要不然你可能会引火烧身,你也别问为什么,事情过了你就会清楚了!”
成嘟也不抗拒,就回到Q2的岗位上了,生产线终于慢慢得以继续生产。
这时,李总管变成了一个和事佬,说:“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关姐无非想让品质更有保证罢了,但她不清楚人员欠缺对生产有影响。关姐,下次就不要这样了哈。”
嘉嘉可不是个容易过的坎,他愤愤的说:“关姐,你也许久没来我生产线了,你一来,我们个个都得看你脸色做人,你是觉得你的脸够大还是不够大呢?但是你一来吧,我们就得停拉瘫痪,是不是我们得罪了你呢?还是我们亏欠了你?不妨说清楚,以后别玩阴的。”
这几句话简直就是要她下不了台阶,她一向自负,却从没有象今天这样让自己不但说不出话,而且还不清楚后面还有什么更难堪的。
她只得陪着僵硬的笑脸说:“咳咳咳,都怪我不清楚内情,你们说得对,我检讨我的做法,都怪这妮子没有和我说清楚。”
嘉嘉知道她是要借机下台阶,但是一下要把一些责任转嫁给自己的同乡,就知道高浩刚才所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忙用话去截住说:“关姐,你自己错了就好,别把事往别人身上推,爽快些承认就好,何必呢!”
木经理一直就没多说话,这时才开口对大家说:“这么简单的事,我就听了一整天的吵闹,还要吵到何时为止呢!”
这时关姐似乎看到了脱身的机会,却不甘心,说:“不是我要推卸责任,这是实事求是,我确实是不清楚她要顶位,她也没有向我禀报过。”
这时谈主管却出奇的平静,高浩已经猜到几份他何以不对关姐施加指责的原因,谈主管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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