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左右,杉杉忽然醒来,一看旁边的高浩,她的脸色又刷刷的红了起来,自己竟然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异性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悄悄的起了床,一边观察着高浩的动静一边摄手摄脚的走向门口,她生怕高浩突然醒来,那就又会产生不少尴尬。
她开了门,然后轻轻转身出去。忽然高浩一个翻身,吓得她用力一关门,“呯”的一声,倒吓到了她自己。
“你在干什么?”有个人冷冷的问。那人正是白冰。
杉杉羞得狠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她的脸色已经红得快要变成紫色了。
她惊慌失措的说:“我……我没干什么!没……没干什么!”
她找不到更好的说词了,只好落荒而逃,三步并做两步的逃往楼下。
下到楼下,她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那里火辣辣的。她把头发向后拨,却发现一点也不能减少一点火辣辣带来的不适感,就只好再把头发拨往前面把脸庞盖得死死的。
她一路的向前急走,一边走一边想:为什么自己这一晚睡得这么死?为什么不在天还没亮就醒过来,然后趁着夜色偷偷的溜回来?为什么高浩让自己和他分睡在床的两端时,自己的心内倒有点喜滋滋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已经恋上了他的床呢?如果说不是,为什么会神差鬼使的,竟爬到了他的床上,还……她不敢想下去了!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高浩准备去新生产线报到。这天他在整理自己的物品,胜梅来找他了。
胜梅低声说:“阿浩,听说现在新生产线那里的人事方面更加复杂,你得小心了!主管表面上很良善,但内心更难相处,以前他是科文时就已经是出名的大嘴吃四方,现在他大权在握了,可能会更加变本加励,我们都得小心了。”
高浩满不在乎说:“我们是调过去的,他要找碴,我们不要理会就可以,要么让他和李总管投诉,要么他找木经理投诉,他爱吃软的硬的都行。我总会应付得了他。”
胜梅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是,我又不属他管,我才不怕他有牙!你就可能会麻烦些,毕竟他是你上司。”
高浩点了点头说:“我只做好我自己的本分,哪管得了其它!”说完他就把所有自己的物品全部装到早已经备好的纸箱里。
胜梅又低声说:“听说你这次其实不用去新生产线的,把你调过去不是李总管的意思,这样反而害得他和新主管冯大嘴闹意见。有人说,把你调过去可能不是别人,就是谈主管。上个星期天下午,木经理休息,有人看见李总管和谈主管在吵闹,听说就是因为把你调去新生产线的事。李总管不想损了他的利益,却不曾想在中间破坏了他的好事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谈主管。”
高浩说:“象这种出卖自己人的事,在鸿沥厂,好象听到过的还真不少,都是利益至上。可以这样说,在鸿沥厂,能爬上来当中层高层管理的,一定是利益为先,没有多少人真正是为了公司利益着想的!”
胜梅又说:“你也是,当初为什么不给几百元给他们?到了现在总给他们当皮球踢了,爱踢你去哪里就哪里,你又何必呢!”
高浩笑说:“没办法,我这人不会变通,不懂得和钱打交道,只懂得受苦受累。”
胜梅笑骂:“你这人呀,在鸿沥厂倒是个人物,有两件事让你名声还算不错!一件是你把敲诈勒索的过建强那班混混全拆散了;另一件就是你誓不低头这点,从不向上面纳税纳粮。虽然也有人说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木头,但那只是极少数。”
高浩哈哈大笑说:“看来鸿沥厂还真有不少人对我另眼相看哦,但是,我又何德何能呀!”
正说话间,谈主管走进来办公室,就走了过来。
胜梅见状,对高浩说:“什么时候搬过去,和我说一声,我和你一起过去。”
高浩眉头一皱,但也只好答应了。
胜梅见他答应,转身出了生产线。
谈主管见他收拾好了物品,问:“阿浩,什么时候搬过去?要不要我派人帮你搬过去?”
高浩心里对他厌恶极了,但也不想对他有过多的不满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等一下就搬过去,东西少,我一个人搬过去都卓卓有余,不想麻烦他人。”
谈主管见他拒绝自己,又低声说:“我是很不舍得你过去新生产线的,都不知是哪个坏蛋,竟然去提了个意见把你调过去!你的技术是很好的,对于U线来说,调你走是最大的损失。”
高浩笑说:“怎么会是损失呢?U线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不会有任何影响的。”他的心里却暗骂:NND,调我走对U线来说是损失,但不调我走对你会是个损失,那可会收少几百元的孝敬礼金。谁不知你的假情假意,老子可不是傻的。
谈主管又说了一大堆的话,可高浩早已经看透他的意图,无非是假情假意的想说明白一个意思:关于高浩调新生产线的事,那可是和谈主管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不停的强调和自己没有关系,倒显得他这是欲盖弥彰了!
高浩没有太多心思放在他说话上,反而把心思放在刚刚分了手的成嘟的身上,在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