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低声对杉杉低语了几声,让她注意事态发展和稍退后一点。交待完毕,然后走到对面人群,用眼睛在人群中横扫了一遍,这才走到一个瘦矮的混混的面前。

他悠悠的说:“刚才是你抱着我吧,这个阿广哥想趁人之危,狠狠的打了我一拳,却不曾想这一拳打着你了!当时你被打得飞了过去,摔在那张桌子上,把那桌椅子撞烂了四条腿,我说得对吗?”

那混混想了想,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高浩接着又走到另外一个混混面前,说:“接着,阿广哥生气了,一阵追着我打。我们硬拆了几招,却不曾想,你是看傻了还是走不开,竟没有躲开,给我借了一道力,你给阿广哥撞向那张椅子上,那椅子给撞得粉碎!你现在腰没有问题吧!”

那混混低头,满脸惭愧的说:“现在还很痛!”

高浩接着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把混战的情况细说了一遍,最后才说:“当然,有一张是我损坏的,但那是你们老大姚大哥太欺负人,敢来骚扰我的女人。这个仇,我才损坏一张椅子,却一点也不过分。”

林杉杉脸红得如晚霞,娇声的叫:“阿浩,谁是你的女人了!”话声虽然有怪责之意,却满满的甜蜜无比!

姚文选却满脸尴尬,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杉杉走过去拉着高浩的手,对着对面的混混们说:“这下子大家都清楚了吧,这些损坏的东西和我们无关!我们可要走了。”

横脸汉张着满嘴血盘大口说:“那可不行!你不来,不出手,我们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损坏!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赔了才能走。”

高浩瞪着他说:“你们不去掳我女人,我会来找你们算帐吗?椅子是你们自己损坏的,怎么要让我赔!我不赔,你就不让我走吗?”

横脸汉吓得退了两步说:“是......是的!不......不赔,那可不行!过大哥怪罪下来,那可不是玩的!”

姚文选忽然说:“这里到底是谁说了算!你别在这里出羞了!”

横脸汉也不回头,说:“姚哥,过大哥说过,如果有人来闹事,不管是谁,全都要让他有来无回。我可不能让他走!这可是过大哥特别吩咐的!”

姚文选气得脸色大变,咬着牙说:“你NND,你今天真的要反了吗?这里到底是我说了算,还是过兄弟说了算?”

横脸汉也不管他,大声说:“兄弟们,大家一起冲上去,把他干倒了!谁干倒他抓住他,过大哥奖八百!日后还可以提拨!”

高浩笑说:“才八百就想把我干倒了!也太看扁我了!”说完,他急退三步,把身体挡在杉杉身前,低声说:“快退到窗口边!”杉杉早吓得全身震动,乖乖的退到窗口旁边。

楼下的混混也涌了进来,顿时把整个二楼的楼梯口挤得水泄不通。

横脸汉痛狠高浩刚才伤了自己,早迫不及待的大叫:“兄弟们,上!”

前排早有十几个混混有人抄着烂桌腿,有人抄着木棍,都直接冲向高浩。

忽然,高浩手里多了一样东西,空气中随风而动,呼呼的直接逼向几个混混,只听“呀,哎呀......””好痛,快退!”......一时间,有六七个混混都伤了!

原来高浩从腰间抽了皮带下来,这东西虽软,却遇硬会变向,直击向对手的部位而去!

高浩心想:这么多的对手,自己一人临时对付还算勉强支撑得住,如果有条双截棍就好了!这条皮带虽然也称手,但是只能伤皮,不能伤骨,这么多对手,在每人的身上不伤几处,他们都还会再上。

果然,有好几个伤了的混混又重新“哇哇”的叫着,又重新组织向高浩进攻。

高浩不禁叫苦,这样自己一人恐怕支撑不久了!他一沉思,左肩给一条断桌腿重重击打得又痛又麻,但他不敢动声色。好在不是右边受伤,对他的对抗力没有太大影响!

高浩忽然连连密密的向对手们重击,直把一众攻击对手击退好几步。但一众混混重新聚合,重新不顾一切向他重新发起攻击!

忽然听到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只见又有六七人紧捂身体,直痛得在地上翻滚。原来高浩刚才逼退各人,把皮带头尾交换了!虽然,这样一来,拿在手上的皮带不太称手,但伤得对手重了十倍。

他手上的皮带掉了头,皮带扣伤人直通筋骨,有五六个伤得倒地直打滚,还有两个捂着头,手上的鲜血直渗出来,眼见头骨已穿!

后面的混混早吓得停止攻击,有好几个手和脚都吓得不停的颤抖。

高浩立在中间,大声说:“有谁不要命的,可以过来试试头骨硬,还是我手上的皮带扣硬!”

话音刚落,只听“扑通”的一声,居然有一个胆子小的混混跪倒在地!横脸汉走过去一脚路踢过去,那小混混痛得大声求饶起来。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忽然,从楼梯口下面有几个人走了上来,混混们纷纷让开,却是过建强为首,后面是许队长和李总管等六七人。原来早早就有人报知他们,只是没想到事情变得复杂,直到第三次有人去报知,他们才急赶过来。可是,现场已经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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