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家人几乎都死绝了……

当人们发现的时候,他们被绑在郝母死的那条小河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

都已经腐烂了,要不是通过DNA,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人是谁。

通过法医检查,证实这三人被堵上了嘴,绑得结结实实地——饿死了……

看到这里,两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子这么狠?

再往下看时,当地警方第一反应和江,林二人一致,第一怀疑目标就是郝济干的,可是郝济根本就不在西川省,人家在彩云省,有无数监控,人证可以证明。

那既然不是郝济干的,那会是谁呢?

在现场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此案到现在都还是悬案。

放下资料,两人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林浩感叹道:“原本就是一件不起眼的校园霸凌事件,谁曾想居然会演化到这个程度。”

江束衣沉默地点了点头。

林浩又道:“从资料上来看,这个郝济在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朋友啊。”

江束衣明白他的意思,接口道:“不错,他在邑县老家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到锦城的时间也不长,按理说,他的朋友应该都在他打工期间交的可能性比较大。”

林浩道:“他肯定知道我们已经注意到他了,也知道他现在正值逃亡期间,他会不会去往他在打工期间认识的朋友家里去避避风头?”

“按理说是这样的,可惜他在外打工期间,根本就没有记录。”江束衣有些犯难地说道,“他甚至都没有办健康证和劳工证的记录。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儿打工。按常理,西川人打工一般在岭南比较多吧?”

林浩发动了车子:“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只是谁又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属于这个‘一般情况’呢?再说了,岭南那么大,只要他不犯事,咱们上哪儿找他去啊?”

江束衣问道:“上哪儿去?”

林浩叹道:“去当年发生命案的地方转转吧。”

“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是有什么遗漏的线索,也早成飞灰了。”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自己不去一趟那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干。”

车子开始往邑县的方向驶去。

抵达邑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6时左右了。

由于两人的资料上有当地的照片,再问问人,没费太大的劲便找到了当年的案发地点。

两人四下搜查了一番,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转悠了一圈,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却遇上了一个当地的村民。

“你们是干啥子地?”村民显得有些警惕。

想想也难怪,这时已经近17点了,两个年轻人在这平时没什么人烟的地方瞎转悠,任谁也要起疑心。

“我们是警察。”两人亮了一下证件,便打算走开了。

岂料那村民一听到是警察,反而高兴了起来:“你们终于来了。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一定要抓住那个人。”

村民这话让两人都听得一头雾水。

江束衣反问道:“抓谁?”

“就是那个每年都来这里嚎丧的人啊。”村民一脸的不解,“你们不是来干这个的?”

林浩皱眉道:“不是。”说完他就想走了,他刚才已经听出来了,可能是有人在这里扰民吧,但这事最多也是派出所来管,他们这些刑警是不管这种破事的。

“那你们这帮警察是干啥的?”村民愤愤不平,“明明我们每次都听到有人在扰民,你们也就来敷衍过一次。根本就不管我们。搞什么!还说什么为人民服务……”

他越说越激动,江束衣眼看着走不了了,便打算打个圆场:“我们是外地的刑警,真不知道这事,这样吧,你跟我把情况说一下,我们跟这里的同行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们解决一下。”

听到江束衣这样说,那村民的脸色要好看了些,他指着不远处的小河说道:“大概是从5年前开始,每年到了差不多这个时候,就会有人在这里嚎丧,还烧纸钱,我们村在这河的下游,总是能看到河面上飘着的那些纸灰残渣,你要知道我们村用水都是从这里取的,每次看到这东西,你知道我们有多恶心吗?”

纸钱?

一听到这话,两人就警觉起来,林浩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村民翻白眼:“我哪知道是谁干的?要是知道了,早就打死他了,这不是你们警察该管的事吗?怎么还推到我们老百姓身上了?”

“好好好,”江束衣举手道,“那一般是什么时候?具体地说是几月几日?”

“就是这段时间里,他的日子不太固定,反正现在应该快了。我们要是知道几月几日,早就把他抓住了,哪等得到你们来?”村民说着话,又激动了,“我说,你们到底管不管?”

“管!”江束衣直接下了定语,“这样,你带我们去他经常烧纸钱的地方转转,我们好埋伏起来抓到他。”

“那行,”村民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早就该管了。你们不知道那有多吓人,跟个鬼叫似的,我家小孩,每回遇上这个时候,就总是吓得整晚睡不着觉,连带着我们大人也没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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