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刚才说的这些,那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江束衣决定试试他,“我们对这个是不会付一分钱的。”

柳诗诗虽然不明白江束衣在想什么,但她是知道江束衣是专业的,于是配合道:“没错,你这线索太无聊了,根本就没价值。”

朱经理眼睛瞪大了:“你们……你们这不是在骗我么?当初……说得好好的,我说了就帮我还车贷房贷,现在又说没价值。我……”

看到朱经理的样子,像是要哭了。

柳诗诗有些不忍,她转头望向江束衣。

却见江束衣仍然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语气还更为强硬:“你说的那些只能是猜测,你看到蔡立杀童修了吗?没有。你说的都是间接证据,甚至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怎么给你钱?”

听到江束衣这样说,柳诗诗瞬间就觉得自己太单纯了,她向朱经理怒目而视:“朱经理,你刚才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的,当然都是真的。”朱经理大声说道。

“好,就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江束衣看着他,然后摊了摊手,“那又有什么用呢?全是间接证据,能证明什么呢?最多证明蔡立有嫌疑而已。除非你还能拿出其它的证据,要不然,你就出去吧,你的话一点价值都没有,还指望我们给你还车贷房贷吗?”

啥?全部作废?合着我刚才全都白说了?

朱经理不淡定了,他大声地喊了出来:“我有证据,刚才我有一件事没说。蔡立扔完包之后,我没有跟着他回售楼大厅,而是拐到楼下去捡他那个包。直觉让我觉得那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我打开包,发觉里面只有一根很粗的绳子。于是我就把绳子藏起来了。包仍然留在那里。”

还有这个?

这不就是杀人凶器了么?可能上面还会有凶手与被害者的皮肤组织之类的。

这绝对是直接证据啊。

江,柳二人都吃了一惊。

“你刚才为什么没说?”

“我……我忘了……”

“忘了?哦,刚才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来了?你怕不是想货卖两家吧,我告诉你,你这样是在作死!”

“我错了,我错了。”

“绳子呢!”

“绳子……”朱经理嗫嚅了两声,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江束衣明白这是在要好处了,这显然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让他有不信任感了。

不过,他这也是自找的,如果他一开始就说的话,也没上述这些事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自己不质疑他的话,他会说出绳子这件事情来吗?

恐怕是不会,更大的可能是留着这个换取更大的利益。

这小子口口声声说想脱身,不想扯入其中,可其实心大着呢。

要不,他能想到藏绳子吗?

那么短的时间内,他能想到这么多事。

这小子不简单啊。

江束衣示意了柳诗诗一下,该你了。

柳诗诗显然也想通了这前前后后,她沉着脸写了一张支票:“朱经理,这里是50万,拿绳子来,这张支票就归你。”

“怎么这么少。”朱经理不干了,“当初是你自己说的要替我付车贷房贷我才说的。我房子就100多万了,车子也50万,都是刚买没多久的,你要给我150万才合适吧。”

柳诗诗寸土不让:“要么,你拿着绳子来换这50万;要么,我就直接报警。让警察找你拿绳子去。”

朱经理一听就有些丧气了:“好吧,好吧。我去拿绳子。”

说完他转身就走,江束衣自然跟了过去。

他本以为这朱经理会把绳子放在家里或是其它什么隐秘的地方,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就扔在他在公司的办公桌里。

倒是深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要意啊。

绳子被几个黑塑料袋包着,就放在抽屉里,只要有人来查,那是一定能找到的。

接过了绳子,江束衣给了他50万,然后回到了柳诗诗的办公室里,展示给她看。

那绳子倒是不长,两端断口显得很整齐,这显然是直接切下来的。

其中间部分有明显的磨损,还有一些白屑状物。这应该就是童修的皮肤组织之类的东西了。

柳诗诗感叹道:“有你真好,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要不是你,哪里能得到这样的线索。”

江束衣也觉得自己干得不错,为示谦虚他拽了句文:“食君之实禄,当为君分忧嘛。没什么。”

“要不,你就索性辞职来帮我吧,像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帮上我很多忙,要说起来,上次你救我的命,还有替我爸找到凶手,我都一直没机会感谢你呢。”柳诗诗看着江束衣,眼睛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在流动。

此时阳光正艳,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皮肤仿佛都透明起来,再配上她那惊艳的脸蛋,及说话时的童音……

江束衣差点就说‘好’了。

但他很快就回过味来了,我身上还有嫌疑呢,没洗脱之前,可千万不能辞职!

“我不会辞职的,我喜欢当警察。”他只能这么说了,“不过,你要是有事,也可以来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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