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宫位于皇宫东殿,乃是皇上第三位妃子楚如月的宫殿,其宫名也应名而生,同时也是秋水的生母。
“秋水,当年你年仅十三岁就逃离皇宫,远赴别地,可把你父皇和我着急死了,几年来四下派人打探你的消息,可几经波折下来半点音讯也没,却没想到,这经此一别就相隔了六年之久了。”楚如月定眸端量着变化甚大的秋水。
“母后,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秋水微微一笑,同时搂着楚如月轻声说道。
“你呀!”楚如月摇了摇头笑道。
之后楚月如又问了些常话,秋水则握着自己母后的手徐徐而道,并把几年来在宗门里的生活的感受讲了出来,两人从始至终都是谈笑自若,言柔轻语之间无不透露着浓浓的温馨之意。
两母女叙旧一日后,秋水便辞步离开了如月宫,正要回北凌殿时,却在长廊中遇见了秋羡生。
“皇兄。”秋水叫了一声,迎面走过去。
秋羡生原本犯愁的脸色瞬转笑意,微微颔首:“皇妹。”
尽管秋羡生快速的掩藏了那愁意,但还是被秋水敏锐的察觉到了,再加上白日自己问母后关于父皇的事时,母后却有口难言之隐,仿佛不愿吐露。
秋水心里猜测父皇那边可能是遇见了棘手的事情。
“皇兄,父皇那边怎么样了?”秋水故出此言,并细观秋羡生的脸色。
果不其然,一谈到父皇,秋羡生就开始凝眉不语。
此刻秋水断定父皇那边有极难解决的事情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便也不在隐瞒你了。”秋羡生自然知道秋水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情,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还得从两年前说起,淮水城处于我国南下边疆一带,乃是直通我国的要塞之城,又是经济贸易中枢之位,其领地主权更是重中之中,再且八面交通,四路相汇,下者接连百众村镇,上者流涌诸多物资,地富财广。”
“而边疆之外的蛮夷歹族不知何因,屡次犯域,劫掠货车,更且杀害百姓,此事先且并不引以重视,稍加派兵驻守城外五里的堀垓谷中,此事风波就愈缓压了下去。”
“然而,三个月前,那些蛮夷歹族竟又犯我城疆域,就连驻足的军队遇见他们,并与之交战,三个月下来竟节节败退,最后更是退至城中,城外则扎隐着无数的蛮族之人,间或数日就会进攻城里,幸得此城易守难攻,三月间已经击退了数百次蛮族的进攻,可城中将士也因长达三个月的鏖战,已经精倦神乏,再加上后勤缓慢,粮食已经所剩无几。
“最严峻的便是前些日子通往秋云国的必经之路也被莫名势力拦截,导致后勤补给予送不至,城中粮食早就吃完,现如今城中将士都是空腹迎战,淮水城随时可能被攻陷,沦为蛮族领域,到时我国的经济实力将会一落千丈,很有可能沦为其他城国势力板上任意宰割的鱼肉。”
秋羡生徐徐言道,罢了低首叹了口气。
秋水紧随其后,细细听闻,俏眉也紧锁一起:“那父皇打算怎么办?”
“现在父皇正日夜和众大臣、将军商议对策,下一步行事还得议后再作论。”
秋水思索半晌,又疑惑不解道:“疆外蛮夷之族怎会把我国训练有素的将士连连击溃呢?”
“此事也着实怪异,不说蛮夷之族作战毫无秩序可言,其人数也远远不及淮水城的将士,可就是短短三个月间就派出了无数蛮夷之人攻城,与淮水城将士不相上下,听闻这些蛮夷族人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不惧生死,仿佛在他们眼里,只有冲锋二字。”
“这蛮族之人好端端的怎会攻打淮水城,身后必定有人指示。”秋水思忖片刻又道。
秋羡生点了点头,同意秋水的观点:“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此事本就怪异,再加上蛮族之人和我国本就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否则必定不敢贸然对淮水城如此进行疯狂的攻打。”
“而又听闻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这蛮族之人只白日进攻,从不夜袭,而且每次厮杀结束后,仅过一夜,城外惨死的蛮族之人的尸体便诡异的消失了,就连一丝血迹也没有留下,仿佛这场战争从来没有发生了一般。”秋羡生说道间都有一股骇然之意。
“一夜之间尸首全部诡异消失?”秋水刹然间也陷入沉思。
“好了,皇妹,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此事你不必过深探究,父皇和众大臣会有对策的。”秋羡生看向秋水缓缓说道,随后转身离开这里。
秋水缓步回到东凌殿,心里却一直想着蛮夷歹族一事,这些超出反常的事情肯定另有猫腻。
一夜难眠,秋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起身步至后院。
忽然在一座池塘边见一细影,临前一观,竟是秦瑶。
见其捏手成诀,蛾前有月,身绕银华,烁烁璀璨,是在修炼。
秋水没有出声打扰,静静站在原地。
或觉有人,秦瑶停下了修炼,全身的银华随之散去。
“秋水,这么晚了还没睡。”秦瑶微微笑道。
“你不也还没睡呢。”秋水莞尔一笑,坐在秦瑶身边。
秦瑶似乎发觉了秋水的愁容,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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