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我们已经断定出了这幕后之人是谁了。”秦瑶看着秋水说道。

“是谁?”秋水一把抓住秦瑶的手,急切的想知道。

“五绝暗门术之一的引魂炼尸之术的传人。”秦瑶紧接着回道。

“什么!”秋水当即一震,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

“从你说的种种迹象来看,是引魂炼尸之术的传入无疑了。”唐忌又道。

接着唐忌又向秋水大致解释了引魂炼尸之术。

“这不死之士是无穷无尽的,魂魄不散,只会不死不休。”唐忌凝重的说道。

“那父皇派出的二十万精兵……”秋水不由一怔。

“无非是徒废功夫,他们终归会把你父皇派出去的军队消耗殆尽,直到你们的将士全部死光。”唐忌缓缓说道。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父皇,不能让他们再派军队。”秋水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秦瑶拉住了,并劝道:“秋水,就算你告诉了你父皇,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想我们还是去一趟淮水城,看看究竟。”

秋水听后不由陷入沉思,良久点头说道:“也对,现在正值子时,我父皇到了卯时便会派出二十万精兵增援淮水城,我们可以跟着这二十万军队一起去。”

“但怕事情有变,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早些出城。”秋水又道。

夜未央,秦瑶四人从北陵殿一路直奔城门外。

这时,秦瑶放慢了脚步,唐忌似乎也知道了,渐渐慢了下来。

“有人跟踪我们。”秦瑶轻声说道。

青木下意识的想回头,却被唐忌用力的捏住了脸蛋,本想生气,唐忌微微摇了摇头,她只好暂时忍住心底的火气。

“我猜应该是秋立派的人。”唐忌松开了青木柔红的脸蛋,顺带又摸了摸,似乎在安抚着青木的怒火。

“除了他,还能有谁。”秋水目光一冷,到了城门外又道:“不能让他回去通风报信。”

“简单。”唐忌微微一笑,说完仅仅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而紧随其后的那人也只是眨了下眼,突然发现少了一人,心底徒然觉得不安,就要转身离去,可刚一转身就是一记闷棒打在脑门上,两眼一黑,扑通一声的倒地了。

唐忌扔掉手里的木头,拍了拍手,对着秋水笑着点了点头。

几人站在城门外,秋水停下了思索半响,白日里自己见到皇兄拿着圣旨,说要去将神府,想来领着二十万精兵去淮水城的就是将神府的人,这样一来,他们将神府整队的地方就在城门西山处了。

果不其然,城门西山处的一片空旷之地密密麻麻的聚集了二十万军队,为首的正是凌远亮,身披银甲,乘着白马,凌字军旗被狂风肆虐的猎猎作响,目光如炬的扫过眼前的将士。

整装待发后,已临拂晓,凌远亮便下令启程,随后二十万军队浩浩汤汤的朝着一处行去。

“我们跟着他们便可。”秋水言话就紧随上去。

跟了许久,秋水才明白自己皇兄为何说秋立他们大错特错,此棋差矣。原来这二十万军队走的并不是长流一域,更不是要乘船渡河,这天河之域竟不知在何时就建起了一座高桥,直跨数百丈的天河,而天河建了座桥恐怕连秋立也不知道。

此时秋水脸上始终露出了几日来少有的笑颜,心里喜道:“父皇原来早就派人暗中建了这座天河之桥。”

…………

皇宫里,议廷结束后,皇上便亲自下令,将二皇子秋立关入地牢,严刑拷打。

然而秋立在被抓的前一刻又飞鸽传书给了巴虎。

阴暗的地牢里久久的回荡着阵阵惨叫和鞭打的声音,直到传至长廊的尽头才渐缓下去。

而设伏在长流一域的巴虎得知计划有变,当即狠骂一声,撤离此地,捏着手里的一小白纸,他的目光愈加森寒。

…………

天慢慢的明亮起来,赶了几日的路途,韩宸也终于抵达了秋云国。

韩宸牵着马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浪萍难驻的四处张望,许是倦怠,走到了一座客栈,店里的小二见到,快速跑出来接过韩宸手里的缰绳,笑着问道:“客官,是住店呢?还是吃饭呢?”

“吃……住店。”韩宸顿了一下,随后在小二的引领下进入了客栈。

开了间住房,点了几叠小菜,韩宸则按着小二的话上楼找到了自己的住房。

推门而入,简易的装饰,普通的木席,茶具倒也具齐,窗边栽种着一盆幽葩。

韩宸直直的躺在了木席上,两眼闭了半会儿又睁开了,拿出那枚乳白玉簪,细细的凝眸着,脸上忽然笑了,稍后却又是一阵无奈的感慨,在这人海之城里,该如何找到筱允呢?

“客官,您的菜来喽。”小二堆着笑容,手里稳稳端着两叠盘子健步如飞趋来。

口腹的委屈打断了韩宸暂时的思绪,起身步至桌前,随后开始狼吞虎咽。

饭罢,韩宸整理一番后打算出去,至于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似乎只能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了。

城里的繁华是韩宸平生第一次所见,却依然没有引起韩宸忧重的心情,张望着一张张陌生的脸,观察着一户户店铺,似乎都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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