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刘常星再打了一拳,这次老鼠连滚都不打了,抱着脸叽叽叽叫。

老鼠依旧在求饶,但依旧没有人能听的懂。

刘常星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后,露出残忍的笑容,眼中猩红的光芒大闪。一击重拳再次打到老鼠被手护住的脸上,血液飞溅伴随的急促的叫声,几秒钟后,老鼠的手无力地盖在自己的脸上,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

刘常星看了一下老鼠的尸体说道:”我记得这种老鼠的尾巴能当药材,也不怎么值钱,就割一条尾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