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萧浅冲进房门,只见李血皇此时正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李血皇是真的累了,此时睡得像个孩子般香甜。
柳萧浅见到此景却气不打一处来,他这蓬莱仙岛缺客房吗?那么多的客房李血皇不去睡,非要占着他这屋。
他在仙界受了这么多醉,李血皇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在他这白嫖?
不行,柳萧浅越想越气,本来他还想把女娲殿的事情告诉李血皇,可是他又转念改了主意。他这么费劲的帮助李血皇这个阳神,却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这次他一定要从李血皇的嘴中套出一些他在意的信息!
柳萧浅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刚打算一折扇打下去,叫醒熟睡中的李血皇,谁知道床上的李血皇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柳萧浅那还未落下来的扇子。
“哦萧浅啊!您终于回来啦?”李血皇把身上的被子拿了下来,一个翻身,下到床下,低着头穿着鞋子。
柳萧浅气的一下子把折扇甩在地上,指着李血皇说道:“对啊我回来了!要不是我早点回来,还不知道你趁我不在睡在我屋呢。你说你,我这又不缺客房,你去哪睡不行啊?”
“没办法啊。谁让您这屋睡着最舒服呢?”李血皇穿好鞋子,向外走去。
柳萧浅无奈的叹了一声,连忙追了过去。
“我让你看好我们的肉身,您这尊大仙倒好,去哪里潇洒了又。”
柳萧浅刚追上去,就听到李血皇低沉的声音,他的语气非常冷淡,但柳萧浅还是听出来了---李血皇是生气了。
“怎么,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他心里揣揣不安。
李血皇看着他,表情格外的冷,他淡淡的说道:“是啊,钟灵雅把明儿扔到海里了,她差点就淹死。”
柳萧浅心中一惊,他就直到这钟灵雅肚子里没装好水,看来他当初就不应该信她的鬼话,让她在这里看守二人的肉身。
“那,那重明鸟如今还好吗?”
这件事确实是他的不对,他也为此感到内疚。
“她现在叫夏崇明,”李血皇径直向庭院外走去,“还好我及时赶到,昨晚我帮她重铸了经脉,现在已经没事了。”
柳萧浅听后长舒了一口气,他想了想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追究你睡我房间的事了。”
不过想来李血皇也是厉害,重铸经脉这件事柳萧浅连想都没想过,六界之内没有一人会用此法,居然就被李血皇这个修炼小白个攻克了,并且头一次就成功了。
“你去干什么去了。”李血皇走在他的身前,回过头来问道。
柳萧浅刚一开口,却又把话咽了下去,不行说好了的要从李血皇的嘴中套出点信息呢?他不能因为内疚就脱口而出,再说了他那也是推脱不开的事情,他离开也是有原因的啊!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皱着眉说道:“天庭请我去主持女娲殿的祭祀,你知道的,一年一次。”
柳萧浅忽然加开脚步,走到李血皇的身边,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道:“你知道么,女娲殿出了一件的事。”
“什么?什么大事?”李血皇瞬间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女娲殿能出什么事?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出了女娲那尊雕像,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了。
可柳萧浅这时却将搭在李血皇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神秘地说道:“谁知道呢,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
他说的比试自然不是动刀动枪,而是李血皇和柳萧浅之间的一种特殊的比试。
柳萧浅常年一人生活在蓬莱仙岛,闲暇时便会学习一些修生养性的技能,譬如下棋,画画,弹琴……
在两千年的岁月中,他把这些技能练的是炉火纯青,尤其是琴技,简直就是登峰造极。
直到他听到了李血皇的笛声,那是多么打动人心,富有情感,他吹奏的曲子声音婉转悠扬,柳萧浅听后自愧不如。
于是他经常找李血皇用乐器切磋,两人一人手中拿着筝,一人握着玉笛,两人一同合奏,他们之间有一个不用言说的规则,那便是谁先乱了节奏,就为败者。
两个人往往会下一些赌注,让这场切磋来的更刺激一些。
“你赢了,我就告诉你。相反要是我赢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柳萧浅看着李血皇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下了赌注。
他这个赌注一点都不过分吧!
谁知李血皇却说到:“萧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擅自离开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又来我这提要求。”
“难道你没在我这蓬莱岛白嫖吗?”怎么事情的发展不像他想的那样?
“这能相提并论吗?”
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争论着,转眼间就已经走出庭院,朝着岛上一处高山流水的美景处走去。
“怎么不能相提并论,你可没少从我这拿好东西,我柳萧浅的家底都快被你掏空了!”
柳萧浅看着李血皇,论两个人谁更无赖,李血皇绝对排在第一。他只是这次恰巧没有遵守约定,往常李血皇来求他,哪次不是有求必应?
一旁的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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