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公子成蟜是父亲的种!”为了祭奠逝去的蝈蝈,第一时间得到流言的吕不器故意来气父亲大人吕不韦!

吕不韦冷漠的反应让吕不器很没劲。

吕不韦这两日也是心焦不已,嘴上起了一圈火泡,此时坐在暖席上正在端着水盏往肚里猛灌凉水,他的案几上却奇怪的放着几块方方正正的白石头。

吕不器渲染夸张之言,勾起了吕不韦的好多回忆。

在秦王还叫子异时,以他和秦王的关系,其实这事就不是什么事!

“若我能为大王,秦国有你一半!”秦王子异的铮铮铁言犹在吕不韦的耳边回荡。

锦绣江山都不分彼此了,女人还是事吗?他们君臣两人以实际行动真正诠释了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的伟大友谊。

吕不韦放下水碗冷冷盯视着吕不器说道:“滚出去!将你季父请过来!”

吕不韦的面色越是平静,心中越是愤怒。吕不器没少领教父亲这种狂飙大怒,立时识趣的躬身快步退出了房中。

吕不器的四叔一来,吕不韦就问道:“公子韩非有何动静?”

吕家老四酷像吕不韦,同样有着一双精明的眼睛,却也是一张窝瓜脸,拱手说道:“回仲兄,韩非并无动静,不过太子韩安却有举动!身边的心腹舍人,半月就不知了去向!”

吕不韦长长吐了口气说道:“看来韩王对咱们早就有了防备之心,咱们的人都成了聋子啊!”

吕家老四一脸刚毅,很默契的给吕不韦手中的水盏添满了水。

由于一母同胞的关系,在自家十几个兄弟中,吕不韦最为器重老四。

吕家老四为人低调,一直都隐在吕不韦身后,训练笼络上千门客为他们日趋庞大的吕氏家族效力。

可以说,他就是吕不韦的影子。

“一切事端都是公子韩非故意挑起,为了就是向仲兄示威!”吕家老四皱眉说道。

“没有这么简单!公子韩非利用四位白狄女子,进入秦国咸阳,绝不仅仅为了勾引不器的,必有一个很大的图谋,哈哈……”吕不韦不无得意的笑道:“却不想让繁阳小子搞了个鸡飞蛋打!若不是成蟜即位在即,大王肯定要对韩王兴师动众大军问责了!

大王身边的腹墨最近也是神出鬼没,据愚兄了解,多半涉及了秦梦这小子,大王已不是当初的大王,咱们和他的嫌隙是越来越大了!就说咸阳城中传唱的谣言之事,以大王的聪明,自然知道绝不是我等所为,然而煞有介事的交给有司,其实就是在变相斥责愚兄!”

吕家老四点头说道:“这就是仲兄派遣心腹知会韩非,避免同时遭受秦王和韩王的攻讦,做的应急之策。”

“当时愚兄猜测多半是昌平君或者阳泉君手下门客所为!然而今日甘泉宫的异象,突然让愚兄知晓了,搅动咸阳风云之人那是另有其人?”

“何人?”

迎着四弟疑惑的眼神,吕不韦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繁阳小子所为!”

“仲兄是怎么知晓了?”

“通过商道!”吕不韦不无得意的说道:“河东盐池那都是散盐,而独有胡人戎狄所居的西北塞外出产坚如石的盐块!仲兄自小经商自然知晓。这样的盐块放在井中才不会被暗流冲走而且井水还会一日比一日更苦更咸!

愚兄百思不得其解时,咱们吕氏商行的咸阳大掌事求见,送来了一些西北塞外的大盐块子,说是黑市出现了不少这样的私盐,咱们商行经营的官盐销量锐减!听闻这些盐贩子都和乌氏最大的畜牧部落有瓜葛,而我又听闻乌氏和卫君子南真关系密切。

你也知道一旦和卫君有关,那必然涉及到了文昌君秦梦!故而愚兄通过商道打听,确实证实了有一只人数庞大的卫国行商在塞外和中土进行私盐运输买卖!

这就可以肯定繁阳小子牵涉其中,以愚兄对文昌君的了解,他虽不在咸阳也能闹腾个天翻地覆,然而我等之人打听秦子身在乌氏何地,一直不得音讯。愚兄顿时觉得此中蹊跷,派遣了死士进入井中一看究竟,不想确实捞出一块这样的大盐块,愚兄再愚笨,也会明白一切是人为,那会有什么妖孽?除了那繁阳小子幕后搞鬼,还有何人呢?”

吕家老四听到最后直哧溜口水,不解的问道:“仲兄怎不急于觐见大王呢?”

吕不韦哈哈笑道:“幼时太公经常教导咱们,做买卖怎样获利最大?季弟不会忘了吧!”

吕家老四哼了一句说道:“做天下独一份的买卖!”

吕不韦轻轻的点了点头……

“找个乌氏人给吕不韦送封信,邀他入伙乌氏盐池吧!”秦梦领着一众墨门兄弟今上,正儿八经做起了盐贩子。

甘泉宫的造谣可谓是一箭双雕,既打击了成蟜,又拉上了吕不韦。

然而目前所做,远远不够让吕不韦完全投向赵正阵营。

拉上吕不韦共同开发乌氏西北的盐池,拥有共同的利益,这是交铁哥们的第一步。

商人,背井离乡所为何来?无非为利,繁盛家族,他们眼中永远只有利益!吕不韦典型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身为了秦国的相邦,但脑子依旧是个商人的思维!

秦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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