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秦梦的力量来塑造库珊在月氏部族中不可动摇的地位。

秦梦权衡利弊,联姻也算是双方互利的一件好事,自己没有不赞同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如了王母的心愿吧!一切全凭妻舅操持就是了!”秦梦抱了抱库车,安慰道、

二王子库车听闻破涕为笑,掰着手指说道:“下面我给王子说说我们月氏人的聘礼:千匹青駹马,千匹乌骊马,骍马,白马各千匹,黄羊千头,黑羊千头,黄牛千头,黑牛千头,驴千头,骡千头,囊驼千头,奴仆千户,焉支山下肥美草场百里……”

如此壕无人性的聘礼,秦梦听了差点没有背过去气,一把抱住了二王子库车的手说道:“妻舅,别念了,咱们都是实在亲戚……”

望着天上飞去的大雁,秦梦都不好意思去说中土的彩礼礼俗了。

第二天一早,二王子库车率月氏得胜之师回城,秦梦以殿后为借口,又一次领着万余人的大军在山中寻找左清,依然一无所获。

秦梦令匈奴王率军回去,而后举族迁至焉支山下的封地。

夏的颅从秦梦手中取了百里封地的诏书后,也乐颠颠的回他的崆峒老家了。

一路追随不离不弃的古浪族人,得到了秦梦的厚赠,而且还得到了重用,指导匈奴人耕作。

万余人的羌戎,就留在谷口之处继续养伤,若是伤势好转,留去自由。

魏延年又一次找到秦梦暧昧的请求道:“能否让我留下来,照看羌戎伤兵?”

“我的门下舍人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已能和羌戎交流了,也就不劳长者费心做通译了!”秦梦嘿嘿笑着婉拒道。

“秦子也是性情中人,如何不知游子一听乡音两行泪的常情,老奴就想和他们亲近亲近,已解我思乡之苦!”魏延年眼圈通红,感情饱满的哭诉道。

秦梦突然正色说道:“小子一向敬重长者,从无轻贱之意,这么多时日一来,想必长者也已知悉了我的宏图!今日就将话挑明了说,小子西行不是为了诸侯大王寻找西王母神山,而是为了天下百姓货通天下!可有话要说?”

魏延年脸色突然一怔,随即向秦梦做了一个长揖,说道:“秦子乃是周王之后,只有家国情怀,视万民如己出,这个老奴当然晓得!魏王一片知遇之恩,老奴怎敢忘怀,那样老奴真就成了不忠不义之人了!老奴只想向秦子求取千把羌人,为了西行一无所获时,老奴可以带着回到故乡雪山之巅,采挖一种似虫似草延年益寿的药材,送给大王,以弥补我对蛙王的亏欠!”

魏延年说到最后已是饱含热泪,一颗忠诚之心跃然眼前。

秦梦听在耳中,虽有怀疑但也不自主的触动一下,和缓了神态说道:“你说的这种冬天是虫夏天是草的药材,我知道!长者放心,小子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不会让你们为难……”

秦梦话未说完,就被魏延年打断道:“大宗伯是如何知晓天下有这种奇药?难道你去过老奴的故乡!”

秦梦心中笑开了花,若说皆拜小钢磨打粉广告所赐,魏延年也听不懂,随意敷衍道:“我去过,那是一片美丽的地方,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四季不化的雪峰,矫捷的羚羊,笨重的牦牛,一汪汪同样蔚蓝的湖水,你的故乡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魏延年潸然泪下,掩面而泣。

秦梦见此也大感意外,没想到魏延年的故乡情结如此之重。

“想家了!”秦梦递上丝巾抚慰道。

“嗯!想起了我的母亲和我的父王?”魏延年抽泣着说道。

“嗯?!”秦梦随即震惊道:“你不是说对我说过你出身普通游牧之家,后被拐走贩卖为奴?”

魏延年用大手擦了一把眼泪,随即向秦梦拱拱手致歉:“请恕老奴不实之言,其实我并非普通羌人之子,而是发羌王的公子,皆因部族中起了内讧,父母被弑,逃离了故乡!”

天啊!身边又一位公子,正应验了秦梦那句话,这时代人人都是公子王孙。秦梦惊异之下再次打量了一遍魏延年,他面色白皙,一点也找寻不到羌戎独有的红扑扑脸蛋的特征。

“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长者委曲在中土大半生,就没想到报仇雪恨吗?”秦梦有意挑拨道。

“如何不思?每每夜深人静,回想起父母兄弟姊妹惨死仇人刀下,我虽是残破之身,但亦气血翻涌!”魏延年说这话时,浑身散发着酷烈的杀气,眼神中竟是仇恨之意。

秦梦听罢恍然大悟,这几天来魏延年总是亲近羌戎伤兵,更是明白魏延年为何丛恿自己横贯青藏高原前去昆仑山,原来魏延年是要报仇!

魏延年心思细密老辣深沉,秦梦和他打交道总是加倍小心,秦梦几次表达拉拢策反之意,可是他讳莫如深,根本就不表达真实想法。秦梦没办法,只得下定决心找机会将魏延年剔除出队伍。

没想到机会真就来了!

“父母之仇不报何以为人?长者所要千人未免太少,我给你两千羌戎!要将仇人灭家灭族灭国!”秦梦目眦欲裂愤慨说道。

“秦子不必试探我,若是仇人还活着,我只杀仇人一家!除此以外,一人都不会多杀!请秦子放心,我在中华几十年的没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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