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秦梦肩头说道:“二八肾气始盛,天癸刚至,小师叔还是清心寡欲为妙,否则吴兄所言,可就成真了!”

这一刻,秦梦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

秦王正元年是个好年景,一路上所见月氏牧民都是一脸丰收的喜悦。秦梦在最热的六月天进入了河西走廊,得闻秦梦这个王婿归来,月氏王女库页率领月氏五大部族,出迎三百里,场面声势浩大,让秦梦倍觉荣光。

焉支山下清风徐徐,这块秦梦的封地喜获丰收,焉支令曾经的漠北匈奴王挛鞮隆同率领万余之众的匈奴子民,夹道相迎。

“劳民伤财,下不为例!”秦梦感动之余,还是警谏了以库页为首的月氏王族。

“承蒙王子恩泽,如今我部族子民,皆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请容臣妾代表他们献上我们最诚挚的祝福!”

焉支令挛鞮隆同,率领身后臣民五体投地的跪拜,而后从身后披发文身戴着鬼面的巫祝手中取来一支硕大的葫芦,双手捧上,膝行来到秦梦跟前。

“这是什么讲究?莫不成还要戴上,让我变成葫芦娃?”秦梦望着挛鞮隆同葫芦形的脑袋,疑惑的猜道。

“这是匈奴人最高的礼节,头戴瓠瓜,寓意你就是瓠瓜神!”作为翻译的张龙向秦梦解释道。

秦梦摘下玉冠,解开发髻,欣然戴上了这尊大葫芦。

搞笑!

秦梦来到匈奴人的聚居地,见阡陌纵横,房舍整齐,更有敞亮学堂。

秦梦探望了定居于此的漠北匈奴百姓,见他们养蚕耕田,文明有序,心中暗生窃喜,假以时日,匈奴必被同化,秦梦得意,摸着头上的大葫芦,乐得前仰后翻。

郎君……”

“秦郎……”

“妾身久盼,身在这异域泪水都流尽了!”

秦梦刚来到府邸,两个女子便飞奔扑了上来。

是邾子衿和上官琅琅,和他们一别就是一年。

一年再见上官琅琅她是大变样,水灵灵,白嫩嫩,已有了几分成熟少女的韵味。

子衿更是妩媚动人,一身深衣曲裾落落大方,杏眼含羞,满脸红晕,亭亭玉立,让人一见心动不已。

“这是你们的夫人!我们早就惦记你们好久了,咱们家中叙话!”

秦梦身后左清温婉贤淑,仪态大方,亲昵的拉过两女,会同盖倩,韩姝,库珊一同进了内府。

秦梦跨进府中,就听到一声清脆婉转的呼喊:“秦子瘦了,一别一年有余,想煞妾身了!”

是芈姒,一年不见,再相见芈姒有些羞赧。她圆润饱满,又回到了从前的风姿绰约,更比先前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一张花瓣美唇,性感多情。

“好胖的小子啊!”秦梦接过芈姒手中所抱白白胖胖的婴儿,开心的逗弄道:“夫人,我也想煞你们,几月前听到你们母子无恙的消息,我一直惦念你们的心才总算放下!起名字了吗?

“起了,随我夫君的姓氏!”芈姒一脸灿烂的笑容,捂着嘴说道。

“你有夫君了,我怎么没听人说起?”秦梦有些纳闷。

“他,就是他……”芈姒羞赧冲着一人努嘴,用手搓着衣角,说完连孩子都不要了,留下他的傅母,转头就跑了。

“谁啊?”院中一大堆人,芈姒所指又不明确,秦梦更是一头雾水,秦梦抬头见到了吕季向这边张望。

秦梦招手将他喊来:“芈夫人有了夫君,这么大的事,也不向我禀告,你这家令是不想干了吗?“

吕季支支呜呜,好半天说不准一句正话,脸也已红成了猪肝色了,这让秦梦恍然大悟。

这绝对是意想不到炸裂级的稀罕事。

不说芈姒曾是秦王的夫人,就只论她楚王女的身份,就足以碾压吕季这个贱民成了齑粉。这是绝对的门不当户不对,难怪留守焉支封地吕季,不将如此重大的事情,汇报给自己。秦梦笑问道:“啥时候好上的?怎么就好上了的!”

“夫人诞下骚儿之后,我俩就好上了!仆下几次想对主公禀报,可是终是开不了口!”吕季腰躬的很深,差不多双手就要垂地了!

“骚儿,这小子的名字?可以啊?你们熟络到了这种地步?”秦梦惊奇不已的追问道。

“都是贱下的错,若主公责罚,尽管责罚我就是!与夫人无关?”吕季还以为秦梦是在责怪他,连忙伏地叩首讨饶道。

秦梦嗔怒道:“快起来,你的孩儿尿了……尿了……娘的……真准,这小子真骚……”

吕季抬头看到,婴孩吕骚呲牙咧嘴的笑着,尿滋出两尺多高,不偏不倚,正尿到秦梦脸上。

启蒙身边傅母诚惶诚恐赶紧接过秦梦手中小儿,不住点头道歉。

秦梦抹了一把脸上的童子尿,拉着吕季向一旁无人处,用手捶着他结实的胸脯说道:“兄长有本事啊,堂堂的楚王贵女,都让你骗到了手中中,你这是捡了天大的便宜!郎有情妾有意,有何不敢开口,等过两日,你我歃血为盟,拜个把子,小弟给你主持迎娶芈氏的婚礼!”

“不敢……不敢……”吕季面如土灰连连推谢。

“有啥不敢?人都睡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我相识在贫贱之时,关系非同一般,此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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