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慎人劫持了主母,他们说了需用秦王来换!”荆轲拿匕首顶着赵正,情绪激动的说道。

对着。

赵正冷笑道:“左清姊姊就在府中,怎会被人劫持?文昌君府邸方向的黑烟,那是隔壁宅院所起,朕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刺客欲要作乱的消息,贼人已被郎中卫擒住,丝毫未惊动清姊姊!

朕终于明白黑烟是何意了?

朕对荆卿素来不薄,今日真真明白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狼!你们费劲心思,到底劫持朕到底意欲何为?”

秦梦有些糊涂,小心翼翼来到荆轲面前说道:“左清是我夫人,荆弟应当信任我吧?咱们想把匕首放下,以免伤了他这个秦王!”

赵正迷离的看着秦梦,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荆轲犹豫之际,秦梦已然拿住了他手持匕首的手,慢慢从赵正脖颈拿了下来。

“荆弟不可急躁,若是被人利用,咱们不仅救不了夫人,还会死于非命!咱们三人暂且坐下慢慢计议!放心有咱们两人一左一右,秦王跑不脱!”秦梦沉声劝慰荆轲道。

“你们也太小瞧朕了,此生对姊姊的亏欠,若是要用命去换,朕连眼都不会眨!”赵正更是愤恨的说道。

赵正被秦梦和荆轲一左一右夹持着来到了紫宸殿中的一根柱子后面。

“还请秦王将殿中闲杂人等一律清退出去!”秦梦说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朕为何要听你吩咐呢?朕不清!”赵正一脸愤怒的赌气吼道。

“想不想解决问题?如今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你身为秦王也该反省反省做的不足的地方l?

秦梦也怒怼道。

是啊!赵正一怔,此时此刻,只凭秦梦的神态,他就能断定秦梦并非要害他。

赵正一怔,挥退慢慢逼上来的一众近侍阉宦,又扭头对身后殿中的一众公卿大夫及观礼宾客大声吼了出去。

“荆轲你说主母被人劫持了,你可亲眼看到?”秦梦盯着荆轲问道。

“仆下亲眼所见,主母此刻就在后院!若是半刻功夫,不把秦王带去,他们就要斩杀主母!”荆轲焦急的欲要拉着赵正向外走去。

不禁秦梦惊骇,就连赵正闻听也是一震,诧异的问道:“姊姊就在紫宸殿后面?“

“千真万确!”若是不信,咱们一起前往!“荆轲正色说道。

秦梦,赵正闻听,二话不说,当即迈步向外走去。

“在哪里?”来到后院,秦梦赵正异口同声问道。

“就在大王平时休息的厢房!”荆轲指着不远处门户紧闭的房舍喊道。

“胡说!满院的禁卫都瞎了眼吗?就你能发现异常吗?你到底想干嘛?”赵正只看了一眼,随即怒火中烧大声呵斥荆轲道。

真不怪赵正发怒,面对后院森严林立的郎中甲士,此时秦梦都有些相信,荆轲是不是眼花或者喝醉了?

荆轲扔下秦梦和赵正,来到当院,大声呵斥道:“快开门,放了我家主母!秦王被我的带来了!”

荆轲这声喊,就如同芝麻开门一样神奇,平时秦王赵正休息的侧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果然从里面探身出来两个梳着猪尾巴小辫的汉子。

当时秦王赵正就惊呆在了原地,同时也吸引了周围的郎中卫警戒。

“适才仆下路过这里,房门陡然打开,仆下一眼看到他们所架之人明明就是主母,仆下焉能撒谎?当时仆下还道主公遇难了!”荆轲涕泪横流满腹委屈的说道。

就如荆轲所言,露头的两个汉子豁然敞开了大门,秦梦果见他们架着一个头发垂下,身穿一袭似是遇火燃及裙边发黄发焦的白色深衣的妇人。

就在秦梦和赵正疑惑是不是左清之际,两位肃慎汉子残暴的揪起妇人的头发,向他们露了露妇人的正脸!

怎么可能呢?那张脸虽然沾满了炭灰,但依稀那就是左清的面目!还有那一袭白衣,那就是左清平日所穿的深衣!

秦梦和赵正同时惊呆在了原地。妇人露脸那一刹那,秦梦心里突然就揪了起来,如同有人用刀子在捅自己的胸口!

“放了她,你们想要什么?”秦梦厉声喝道。

肃慎汉子行事干练,让左清露脸之后,他们随即架着左清躲到门后,紧接嗖嗖两声从房中传出。

秦梦本能的推了一下赵正大喊道:“快闪开……”

赵正眼睁睁看着两支足有三尺长的箭杆射进了秦梦的后背,那一刻赵正震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悯。

同一时间后殿的郎中禁卫迅速反应过来,纷纷冲向肃慎汉子所在房舍欲要擒拿他们。

肃慎汉子见势不好,当啷一声踢上了门户。

郎中卫欲要夺门而入,却被秦王赵正着急的喝止住了。

“娘的!出手果然狠毒!”秦梦浑然不知背后插了两支长长的箭矢大骂道。

“主公……”院中的荆轲大声疾呼道。

“你没事吧?”赵正瞪着惊恐的眼神弱弱的问道。

“箭呢?”秦梦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背着的药囊后面多出了两只箭杆。

“楛矢石砮,看来他们还真是肃慎人,胡姬秦莎何在?朕要千刀万剐了她!”赵正拿着桦木杆石头簇的箭矢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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