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白自己的完美谋划并不完美,不过茅厕四周并无他人。这种事没法解释圆谎,解释多了反倒坐实了自己的冒名顶替,还好听他们口气,时隔多年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茅草的茅厕墙缝隙很大,根本不掩人,秦梦只得硬着头皮疾步踏入茅厕内,佯装『尿』急的神投入的解腰带,『尿』完之后,这才做恍然发现茅厕中还蹲着四人的惊喜之态:“父亲大人也在?季弟也在?这两位是?”

一看样貌,秦梦就猜出了另两位中年汉子是刘家的老大老二。

刘老太公一脸惊慌的起身引荐道:“这是你伯兄仲兄!”

刘伯刘仲明显就是没有见过世面的老农,尴尬的望着秦梦,就傻愣在茅坑上了。

“见过伯兄,仲兄,叔弟有礼了!”秦梦连忙抱拳去遮掩小小茅厕中令人窒息的臭『骚』和尴尬,随即一把拉住系好腰带的刘季向外走说道:“季弟,快快召集咱家族人还有亲戚街坊,随我前往沛县城中饮宴,有为兄在,日后咱们刘家必成泗水豪门大户!”

“多谢叔兄,不必,不必,父亲有话训导,我们皆是受苦受累的贱命,不敢过于张扬,只要叔兄能认祖归宗父亲就已满足,不敢再受叔兄厚遇!”刘季生分的拒绝道。

刘太公以及刘家老大老二听闻从茅厕中出来,极力推辞,秦梦也只是做做样子劝解一番,看出他们态度坚决,也就不好强求,只得答应他们不去沛县县城赴宴。

生分归生分,可大宴还是要摆,而且还得更加隆重。

秦梦立时找来了沛县县令,命他将城中的认亲宴席移到中阳里的打谷场中。秦梦又亲自居中指挥,动用泗水郡守带来的人手,小半天的功夫就在打谷场中搭建了数百间帐篷。

一时之间丰邑中阳里车水马龙,人头攒头,热闹非凡。

酒肉流水宴席,诱『惑』实在太大,即便寒风再大,也挡不住十里八亭蜂拥而来的苦哈哈百姓。

萧何办事得力,黄昏时分,大宴筹备完毕,打谷场中的一顶顶帐篷内,皆上有酒肉

秦梦站在打谷场正中吆喝道:“游子归乡,见到乡党街坊心中火热,父亲谨告我,刘家这些年没少得大家帮衬,各位长辈平辈在下无以为表,我刘叔只能替父亲敬诸位父老乡亲一杯!”

秦梦说罢,为了坐实自己刘家老三的身份,更是不辞辛苦的挨屋敬酒。

相邦李斯,泗水郡守为讨好秦梦,也不惜放下身段轮流向乡亲们敬酒,沛县县令更是跟在屁股后面斟酒倒酒。

“刘季是我父的小弟,在沛县这片,我父和他是过命的兄弟,刘季办差,都是我父罩着他!你们谁啊?穿的人五人六?”一个晚来的刘季酒肉朋友喝多了,揪住不善乡间言辞的李斯喝问道。

秦梦瞅了一眼,不由失笑。

“别动,这可是我大秦的丞相,雍家老五休得无礼!”身后的沛县县令谄媚向前训斥雍五。

“他,他,他是丞相,啊呸,他是丞相,我他母的还是皇帝!”任侠少年雍五也喝多了,大这舌头嚷嚷道。

“兔崽子,喝点酒你就放肆,滚会家去!”雍五父亲,恭恭敬敬坐在上宾位子上的雍齿脸上实在挂不住,一边不住向李斯致歉,一边心惊胆战的拧着雍五耳朵就要往外走。

秦梦一个箭般冲了上去,拦住雍齿的去路,笑言道:“有啥呢?在座谁不粗鄙乡野之人,侄儿说上两三句不着调的话,就让他说,雍弟这般客气那就是在和我见外,这里是我家,我做主!这里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说,这里更没有什么官民之分,雍弟放了孩子,回来喝酒!”

秦梦一番慷慨激昂的寻思,顿时得到了雍齿满眼的泪花,更是赢得了在场绿林豪杰的一致感动。

秦梦牵着雍齿的手将他拉到席上坐下,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举杯劝饮:“诸位不必拘束,就当我是乡野间的朋友,喝酒,喝酒,卢绾满饮此杯!”

发愣的卢绾突然听到秦梦亲昵呼唤,立时忙得手足无措,以致将手中酒杯打翻。

“无妨,无妨,卢绾无妨,咱们都是一个里的乡亲,你又是刘季最好的兄弟,今日宴请也就是自家的事,卢绾你更得放开,不能拘束,满上,饮了此杯!”秦梦丝毫没有嫌弃之意,反而更加热络和未来一同和刘邦打江山的铁哥们而卢绾攀谈了起来。

“你是曹参!来兄长敬你一杯!”秦梦灌把卢绾接着又灌这位未来汉帝国的丞相曹参。

“贵人认得我?”曹参受宠若惊的举杯就饮。

“嗯!”秦梦板起了脸,以训斥口吻道:“曹弟,你见外,怎么称呼刘季就怎么称呼愚兄,叫我刘叔兄!”

“不敢不敢……”曹参做小吏时间长了,言语中规中矩,对他的亲近之意到了,秦梦也就不再勉强。

“文兄,你能来,我真没有想到。听闻周起兄长飞升,小弟悲痛欲绝。过几日小弟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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