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伙伴闻听杨雄发话,便都在桌子边坐了下来,陈元宝抓起一块饼就咬了一口,拿起筷子挑起菜往嘴里送,杨雄看着觉得有些好笑,便问道,

“元宝,今日他们两个是不是又捉弄你了?看来是把你累的够呛,这么饿?”

陈元宝嘴里边嚼着饭边口齿不清的说道,

“是啊,师傅,他们俩就凭着长得瘦,跑得快,老是捉弄我,以后不跟他们玩这种老让我吃亏的游戏了,再玩就得玩跟我的强项有关的游戏。”

杨天朗听后笑道,

“除了吃饭你还有什么强项?真要比吃饭我们可比不过你,要是每天比这个就把我们家吃穷了。”

旁边陈小桃也附和着说道,

“要是比肚子大我们两个也比不过你,像你这样的胖子,估计不撅着屁股都看不到脚面。”

“哈哈哈哈...”

满座哈哈大笑,杨彩月听着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唯独陈元宝一脸幽怨地说道,

“就知笑话我,我说一句你们一百句等着我,不说了,吃饭。”

杨雄也是一脸的笑容,说道,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吃饭,不准再说人家元宝了。”

一桌人于是开始正儿八经的吃饭。山村普通人家里的饭菜虽然没有什么精米细面、山珍野味。但好歹这个季节漫山遍野都是可口的野菜,自有一股鲜甜的味道,自然成了这山村中的美味,几人吃的是津津有味。

正吃着饭呢,忽听门外有人叫门,

“请问杨道长在家吗?”

众人闻听都停住了进食,杨彩月放下筷子,走到门前。只见一个年轻书生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篮子,一手提着一摞用纸包好的物品,年龄和杨彩月相差不多。杨彩月一看面带惊喜地说道,

“元良?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是稀客,这身打扮我都快认不出了,快,大人里边请。”

“彩月,你又取笑我,这么多年了性子也不改改,我过来看看恩师!”

杨彩月将陈元良领进屋内,桌边众人同时向来人望去,陈小桃一看立刻跳了起来,朝着陈元良就跑了过去,叫道,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娘昨晚还念叨说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哦,小桃,我上午刚到家里,听娘说你来这里了,我是过来看看恩师的。”

此人叫做陈元良,是陈小桃的亲哥哥,与陈元宝在村里是一个辈分,只是年龄稍长一些。一直在外念书,今天刚回到村里。

“哦,元良回来了,快坐,这次离家快一年了吧?”

“是,恩师,刚好一年,这次回来是有些喜讯要通知家里的。”

“哦?有何喜讯?”

“我得到当地刺史大人的推荐,不日将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所以特地回来通知父母。路上买了些点心,也从家里带了些桃干,过来感谢恩师当年的启蒙之恩!”

杨雄一见这陈元良带来些礼物送给自己,急忙说道,

“唉,元良,你这就见外了,你家中本不富裕,何必花这些钱,我不过是见你从小聪明伶俐,是个读书的好材料,将你引上这条路而已。你有今日的成就都是你刻苦攻读得来的,我又何功之有?”

“恩师不必谦虚,当年若不是恩师教我识字,并将家中的《论语》《孟子》等书教我熟读,我也不会在县城私塾之中得到先生的赏识,一直将我向上推荐,才得到刺史大人的青睐。所以说论功劳恩师可谓是功不可没,这一点小东西还请恩师笑纳。”

杨雄本不想收陈元良带来的礼物,见陈元良说话句句诚恳,便说道,

“既如此,我也不再推辞了,彩月,将礼物收了吧,难得元良一片心意。”

杨彩月接过陈元良手中的点心和盛桃干的篮子,说了句,

“谢谢陈大人的赏赐,小的在此谢恩了!”

杨彩月这句话直接把陈元良臊了个大红脸,

“彩月,莫要取笑,我还未有一官半职在身呢,称什么大人啊!”

杨彩月看到陈元良面红耳赤觉得好玩,就继续调笑说道,

“咱们陈大官人当官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将来穿红挂彩,骑马坐轿,荣归故里的时候,还认得我们就行。”

“彩月,你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骑马坐轿荣归故里,我又怎会不认得你们,我陈元良哪里会是忘恩负义之人。”

陈元良性格实诚,被杨彩月言语戏弄,气得竟然当真了。杨天朗又在一旁插嘴说道,

“哎,元良哥,别误会,我姐的意思是说,将来你披红挂彩,荣归故里的时候,别忘了抬着花轿把我姐接走。”

这下轮到杨彩月脸红了,当时撵着杨天朗开始追打,

“臭小子,叫你胡说八道,叫你满嘴胡言乱语!”

众人又是莞尔。杨雄叫停两人的追逐,又对那陈元良说道,

“元良,坐下来一块吃吧!”

“不了,恩师,我在家中已然吃过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先告辞了,小桃,你吃完饭早点回家啊。”

“好的,哥,那你先回家吧,跟娘说一声,我吃完饭就回去。”

杨雄站起身来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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