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潜伏在这附近已有三天时间,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独门院落里住的人,观察了三天,发现只有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和几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出出进进,看来道人并不在家。陆豪心说,

“从那墓室里出来至今也快一个月了,若是再找不到那炎魔刀回去交差,恐怕这火焰之蛊就要发作了,但是为何这屋子里没有道士居住呢?

也许是依那闫森所说,出远门去了?!嗯,那样的话,此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待观察一下这几人有没有武艺在身,武艺如何,到时候真要动起手来心里也有个数。”

别看这陆豪年纪不大,江湖经验可真是强于一般同龄人,心思细腻不亚于江湖老手。这天午后陆豪正在藏在后山的一棵树上休息,偶然看到那杨天朗和陈元宝二人来到附近练武,心说天助我也,此时正好可以看看这二人武功如何。

杨天朗此时还记得师傅临走时告知的事情,招式可以照常练习,但一定不能过多使用内力,否则便会发病。所以杨天朗依照陈元宝所教的伏虎拳开始打了起来,但每一招都是有形无实,每出一拳都是轻飘飘的,毫无力量。

还有这陈元宝也是,谨听师傅教诲,也知道自己有些肥胖,反应不够灵活,所以练习这“风驰术”也是力求每一步都要踩对方位,待步点和方位完全记熟练之后,再提高速度,最后一气呵成,所以陈元宝走的每一步都是相当谨慎,看起来像是走独木桥一样,走一步晃晃悠悠,走两步颤颤巍巍,走三步前仰后合。

这二人练功的步伐招式全被陆豪看在眼里,看得陆豪心里发懵,心想,

“这是什么武功路数?怎么会是这么个练法?这江湖上的武功或以内力取胜,或以奇招异式取胜,或练轻身术,或练硬气功,不是走刚猛便是走阴柔,这二位走得是哪一路啊,看似需要刚猛的硬功毫不使力,看似要练习轻身之法却一步步挪,看不懂,难道这二人在修炼什么武林奇功?”

陆豪在树上好一阵疑惑,心说,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恐怕这火焰之蛊就要发作了,不知道发作起来到底有多厉害,能不能影响我前去盗刀,看明日我前去登门拜访一下再说!”

说完陆豪就斜倚着树杈,打算先睡上一觉。一晃神的时候突然看到这杨天朗把帽子摘了下来,顿时一头耀眼的红发全部暴露了出来,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迎着太阳烁烁放光,吓得陆豪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这...,这小子是什么人,怎么也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陆豪的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火魔闫森。

“难道,难道他是火魔闫森的儿子?那怎么会和这道人居住在一起?难道是…”

陆豪看到杨天朗满头的红发立时陷入到沉思之中。

翌日,杨彩月和杨天朗吃完早饭,都站在院子门口,等着陈元宝过来一块练功。杨彩月拿些菜叶喂着院里养的鸡,吩咐杨天朗看看菜地里有没有杂草什么的,顺便也拔一拔。

二人正忙着的功夫,只见由陈家庄方向走来两人。其中一个看体型应该是陈元宝,另一个看着不太熟悉。

待走近后,杨彩月看到由陈元宝带来的这人也是十五六岁模样,身穿一身青色布衣,长得倒是浓眉大眼,只是皮肤晒得有些黑,像是常年在户外行走的关系。

和陈元宝一同过来的正是陆豪,他摸准了陈元宝来木屋的时间,便在半路假装偶遇,说正好要找道士求医,所以同陈元宝一同前来。

杨彩月见陈元宝带了个陌生人前来,便问道,

“元宝,这是谁啊?”

“彩月姐,这位是过来找师傅看病的,我跟他说了师傅不在家,出远门了,他偏不听,非要过来看看。”

陆豪这时赶忙上前说道,

“这位大姐,我叫陆豪,确实是来此求医的,实在是因为家父病重时日太久,这周边的医馆都看遍了,但都不见起效,听闻这陈家庄有位神医道长,医术高明,所以特来拜访。

刚才偶遇这位兄弟,虽然告知道长出门了,但是我心中急切,即使见不到道长,也要打听个时间,看看道长何时才能返回,我在这里也等上一等,好早日解除我父亲的病痛。”

陆豪话语之中带着急切和伤感,说完还用袖子沾了沾眼角,其实半点泪水也没有。

“小兄弟,你先莫急,家师确实是已经出去了,何时返回还不一定,说是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这才刚走几天,回来肯定还早,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耽误你父亲的病情,趁早去县城里找找大的医馆看看吧。”

“大姐您说的是,只是我家父得的并不是普通寻常的重病,一般的大夫也请了不少,也是丝毫不见起色,所以才特来求见道长,请到家里去看看。

再者,我家住的离这里较远,路上我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这往返一次接近二十天,还不如在此地等着道长回来,和我一同返回家中,也不枉我跑这一趟。”

“这...?”

杨彩月此时心里也拿不定注意,心里并不想留陌生人在这里居住,但看他言语真切,面露焦急,也不好强行劝走。

这陆豪好像也看出杨彩月的心思,便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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