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芊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情绪失控了,她这种流血不流泪的“硬汉”,怎么可能因为一扇破门就哭哭啼啼的?

等平静下来之后,君芊芊窘迫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晚上了,族民们也都收工休息,君芊芊洗漱完毕就坐在矿洞外面吹风,罗泽带着披风出来找她。

“求不提!”

君芊芊双手捂脸。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积攒的焦躁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一样,她现在感性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莫名其妙的想哭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平时压抑自己太久了。”

罗泽把她包在披风里,又看看她肿的更厉害了的手。

“我不想说话,你别理我。”

君芊芊一个手捂不住整张脸,但还是乖乖的让罗泽拆开右手的绷带。

“我把纱布拆掉了哦。”

罗泽的动作很轻,很难想象他那么大的手掌也能有这么轻柔的力度。

“拆了吧,本来也没有伤口。”

绷带上沾着消肿的药膏,不过看样子效果不是很明显,她伤处的皮肤都有点泛紫色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锤门,怪不得周围族民们都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

这还真不是故意的。

“我让族民准备了火锅,还准备了酒,要回去吃还是我端到这里来?”

穹顶被挖的面目非之后,大家分散住在矿洞的走廊里,挡风的地方都很暖和,但在外面露天喝酒也别有风味。

“回去吃吧,只听说过露天烤肉,没听说火锅也有吃露天的。”

罗泽在哄她开心,她心里明白。

“那我们回去吃,就我们两个,果然只有吃独食是最快乐的。”

罗泽把君芊芊抱了起来,她的鞋子有点被雪水洇湿了,走路一定会很不舒服。

“你还准备了酒,你真是下血本了啊。”

罗泽不爱吃辣,酒量也不怎么好,但今天准备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她还真有点小感动。

“鸳鸯锅,少喝点。”

罗泽表示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但他也知道君芊芊的恶趣味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果然吃到最后,鸳鸯锅已经红的分不开哪边是哪边,罗泽也辣的满额头都是汗水。

“我怎么感觉我的酒量变差了?”

君芊芊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她这种千杯不醉的人怎么可能喝出这种效果?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即便有罗泽的用心,让她这一顿不算是喝闷酒,但她也着实没什么开心的事儿,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你以前喝酒不醉,会不会是因为还留着玉像的特性?”

罗泽也晕乎乎的了,只是说话还算条理清晰,他们两个也是有趣,原本是为了放飞自我才喝酒的,结果反而越喝越较劲,越想证明自己依旧思维敏捷。

“不知道,不过这确实是我吃了解药之后第一次喝酒。”

君芊芊想着刷锅洗碗什么的明天在收拾吧,两人赶紧睡觉,这要是吐了都白瞎晚上这顿饭。

然而醉酒的余韵依旧影响着两人。

睡觉前,即便手发麻眼发花,君芊芊还是十分敬业的检查了炉子,确认煤炭烧的差不多了,又熄灭了油灯,将一切防火隐患都排除,才爬回床上,钻进罗泽的怀里。

罗泽的酒量没她好,此时已经睡着了,君芊芊也很快睡着,一片黑暗的帐篷中,没有人发现有一群绿色的萤火在悄悄的聚集。

君芊芊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划着一条小船,手中拿着长长的竹竿,在一片荷叶中穿行,这些荷青翠欲滴,但没有看到荷花,直到她划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到了一朵粉红色绽放的荷花,她用竹竿想把荷花弄过来,但一直不成功。

直到她累的浑身酸痛,她才终于把荷花摘到手中,然后她就把那朵荷花给吃掉了。

吃掉了?

这什么奇怪的梦?

“这意味着你将来会生下一个女儿。”

突然,一个声音仿佛能听到君芊芊内心的吐槽一样,在她的身后响起,把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到一个少女坐在一片巨大的荷叶上。

这是做梦,就不纠结什么合理不合理了,荷叶哪可能经得住一个人的重量?这少女应该掉水里才对。

“你说什么?”

看着君芊芊傻呆呆的样子,少女笑了起来,她就像梦里的仙子一样,轻轻一挥手,满池子的荷花都开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神棍,君芊芊头一回有种输了的感觉。

“你不想要个孩子吗?”

少女轻盈的落到君芊芊的船上,仿佛没有重量一样侧坐在船舷。

“怎么现实生活中没人催我生孩子,反而梦里有人催了?”

君芊芊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眼前这个少女让她一眼看着就感到十分亲切,她早就一句话怼回去了。

生不生关她屁事?

不过从来都是别人看她觉得亲切,这还是她第一次觉的别人看着亲切。

这个梦好神奇啊。

君芊芊觉得仿佛置身于清醒和幻觉的边缘,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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