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

“将军,如今城门外正打得惨烈,为何还要傻乎乎的等着兵符呢?”一个副将打扮的男子满是焦急的不停左右徘徊,劝道,“男子汉大丈夫,为国征战,名扬天下,何等风光?曾可窝囊至此?”

“副将难道认为本将不想出兵吗?我们可是直属于陛下的,没有兵符,不能动!”

副将反问道:“可光让将士们磨枪以待又有何用?”

“快了……”将军为难开口,“倘若半柱香之后仍无兵符,我们就出兵增援。”

副将本欲再劝,突然闯入了一个士卒,神色兴奋道:“冥王来了!”

“冥王来了你兴奋什么?”副将不由呵斥道。

“不是……那个……是……”

“好好说话!”

“是!”那士卒忙开口道,“是……是兵符!”

“什么?”副将心下一喜,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如今总不能再有什么理由不发兵了吧?

将军的脸上却无半分喜色:“你方才说是谁把兵符带过来的?”

“冥王啊。”士卒不解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看错?”

副将在一旁尴尬笑道:“这种事情怎么会看错呢,将军说笑了。”

怎么会是他?再不济,兵符也应该在太子手中才对。

“太子呢?”将军还是忍不住确认,“他在不在?”

士卒迷茫摇头:“只有冥王一人而已。”

将军听此,低头不语,似在沉思。

副将似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命士卒离开后,上前问道:“将军在想什么?”

将军的眉蹙的更深了,他自言自语道:“兵符怎么会在他手中?”

副将想了想,揣测道:“许是太子殿下正在城门鼓舞士气,脱不开身,这才派冥王来的。”

将军叹了口气:“如今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言罢起身,振臂一呼,颇有横扫千军之势:“通知弟兄们,即刻出发,保家卫国。”

副将躬身抱拳,得了令便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在帐外,副将碰到了冥清幽,他只是匆匆行了礼便擦肩而过。

营帐之内——

论等级,将军本应对冥清幽行礼,可如今的他却毫无心思,一心只想着兵符为何会在冥清幽手中。

此时的冥清幽,早已决定了要夺下皇位,自然也不会再同往常一般软弱了,他故意上升了几个声调量,亮出兵符,冷冷道:“见了兵符还不行礼?”

将军自然明白,见兵符如见圣上。

他迟疑片刻,还是跪了下来,俯首道:“臣,叩见陛下。”

与此同时——

“真的不去帮忙吗?”墨竹望着城墙之外冲天的火光,叹了口气,“怎么说冥兄他也是帮了我们的,如今隔岸观火,不好吧?”

“他都自顾不暇了,那还有空理我们啊?”玄辉抿了口茶,淡淡道,“再者,我们就这么点弟兄,还要过去再少了几个才痛快不成?”

“墨竹不是这个意思。”他叹了口气,“只是觉得自从那若初来了之后,大哥你就变了很多,虽说以前为了弟兄们也……可现在的大哥,恕墨竹直言,已经不是墨竹当初认识的大哥了。以前的大哥是绝对不会这般隔岸观火的,要知道这儿要是被攻下,我们也不会……”

玄辉摆手,笑道:“此事你别管了,成天管这管那儿的,都快成女儿家心性了。”

“大哥!”

“此事休要再提,弟兄们的性命,我可不能不管。”玄辉坚决开口。

墨竹还未说什么便被玄辉堵了回去,自然满肚子怨气无处发,只是哼了一声,转身推门离开。

“二哥。”门外,若初做了一揖,狐狸般的笑道,“您走好。”

墨竹连正眼都没给他,冷哼一声,径直离开。

若初只是心里冷笑,这场战役是他找到那些诸侯国,联合他们反的,不过这也不是他的想法,是那黑衣人要求自己办的。

不过如今看来,一能重伤冥清幽的势力,二能引起玄辉和墨竹的内乱,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当冥清幽回到战场时,一片死寂,敌军已经退到了五里开外,似是准备着下一波攻势,而存活下来的弟兄仅有不足五十人。

角落里,胡栓已经奄奄一息了。

冥清幽命军队就地休整,而后才走向胡栓,缓缓道:“辛苦你了,多谢。”

胡栓摇头,无力笑道:“保护主人,本就是胡栓的义务,只是……”

他抬了抬眼皮,望向坐在他身边的涟漪:“只是她,怕是惹上了麻烦了。”

见涟漪早已泣不成声,胡栓也已命若游丝,韵念才忍不住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就在不久前……”

……

“不好!”涟漪突然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再这样下去,那傻大个会死的!”

城门外,敌军越聚越多,可只剩下了五十余人,纵然武功再为高超也是回天乏术,而冥清幽的援军也没有丝毫来临的征兆。

想着,她咬牙,心里的自己一直在说他不能死,可如今……要救他只能……用妖术了。

韵念可以明显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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