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路。”

“蒲家自己都放弃了,你自己何必那么固执。”

还有一些话,似乎是说给廉清舟的。

“老夫当年救你,就巴望着你能有蒲家机关的钥匙扣。”

“你看看,你母亲将它给了外姓的女儿,都不给你。你真是可怜……”

“念在老夫救你一命,这一次你只要认错,我既往不咎。”

“住手!你个逆子!快住手!”

然而,与他相反的是受伤的蒲天泉。

比起廉盛贺的啰嗦不休,蒲天泉只有偶尔的只言片语。

廉清舟和廉江的打斗还在继续。

慢慢的,廉清舟竟然落在了下风。

几乎可以断定,廉清舟是自己人,站在他们这边的时候,牧珽就派人出手了。

眼看着廉江那一鞭子打过来,手里的刀刃正要刺入廉清舟的胸膛。

姜河拿出手中的长剑,就刺过去。

廉江急忙避开。

却也松了手上的力道,廉清舟趁机逃脱。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廉盛贺惊讶不已。

“你们……你们……”

他们来了,意味着,自己也根本等不到钥匙了。

廉盛贺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笑的有些悲怆。

“哈哈哈哈……”他老泪纵横,看向牧珽愤恨的说道:“我图谋半生,到头来,居然还是一个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咳咳……”

廉江急忙扶住他。

廉盛贺一把甩开廉江的搀扶,愤恨的道:“没用的东西。”

他朝牧珽说道:“牧家小子,你当真没有对这些埋藏的宝贝动过半分心思?”

牧珽冷冷地说道:“取他人财物,乃窃贼。我牧家,不缺。”

“哈哈哈哈,好一个窃贼!好一个窃贼!哈哈哈哈……”

牧珽带来的人已经趁他们说话的间隙,悄悄靠过去。

廉江虽满身是伤,也在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应战。

就在姜湖准备出手,将廉江一举拿下的时候,廉江胸口的剑,突然就穿过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