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去看也知道外面的是人是谁。

秦奈笑了,看向我,无奈摇头,跟着嘱咐我说,“我出去把她打发走,你自己别出来。”

我哦了一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抓紧了一领口。

我不出去是不行的,金扇来这里是找到大叔的,可大叔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秦奈在这里也是客人,我只能下去招待,不然回头金扇再在大叔跟前给我的打小报告,被赶走的可能性更大了。

我洗漱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正看到秦奈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端着水杯喝水,双腿架在茶几上,而金扇却在书房。

我急了,大叔说了,书房是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的,包括我打扫卫生都要经过他的允许,他总是有很多重要的文件是不能外泄的。

我追了过去,正看到他坐在桌子前看什么东西,我一把抢走,放了回去,还盖上了一本很厚的书,跟着对她说,“姐姐,大叔交代过,书房不能进来,你也不可以的。”

她只轻轻一挑眉,哼了一声继续翻。

我更焦急,声音提高了几分倍,“姐姐,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这个东西是不能乱动的,都是大叔的东西,你不能动,你,哎……你走来,你起来。”

我上前去拽她,我发现我光说话不管用,那我只能动手了。

她很瘦,柔弱无骨的样子,没想到力气那么大,我拽她也没用多少力气,就是不想她继续在这里乱翻东西,不想,她一甩手,脆亮的巴掌就拍在我的脸上,厉声斥责我,“混账,你脏不脏就摸我?这里是秦肖的东西,我想碰就碰,我想看就看,哪里允许你来胡说八道,你算什么东西?”

她在这里已经打了我很多次,我之前没想过还手,可这一次我不能忍了,我没做错,她凭什么来干涉我,再者,大叔的话为什么不听,不管她跟大叔是什么关系,都不能到了别人家里就作威作福。

我尖叫,甩手,“啪!”

我从来不知道打人可以这么痛快,只觉得浑身都力气都用在了手上,伴随着巴掌跟脸接触,我觉得浑身都舒爽了,憋闷在心口的闷气瞬间迸了出来。

我的手都麻了,直观的看到她的脸上瞬间起了一张巴掌印。

在片刻的安静后,她疯了一样,扭曲着一张暴怒的脸冲向我,“啊……贱人,你还敢还手,我今天弄死你了。”

尖利的指甲直接戳向我的脸,痛的我倒抽口气。

我转身捂着脸条件反射的躲闪,只听身上拳打脚踢的声音沉闷的像一声声哄雷。

我以为她真要把我打死了,不想秦奈进来将她拽走,死死的拉着她的手腕低吼,“你疯了?这里不是你家,在这里发什么疯?”

金扇指着我,眼珠子要瞪出来,又指向自己的脸说,“她打我,一个保姆,竟然敢打我,你看看,如果我请律师,告她,是不是她这辈子都要在里面了,啊?秦奈,你看看,我的脸,这是她的杰作。我五天后要出息一个发布会,你叫我怎么见记者,你说!”

我从地上勉强站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痛,不知道被指甲戳了多少下,痛得我无比难受。

金扇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眼睛通红,头发也散乱的像个疯子。

她颤抖着,怒火如果可以看得到,此时应该已经将自己燃烧了。

那双眼睛要将我吃了一样,里面满是恨意。

可我不怕她,我觉得如果她没了光鲜亮丽外表,地位一样,我们公平的对打,我肯定能赢得过她,可她却是大叔的小妈,就连大叔在家的时候她来闹大叔都忍让她,这叫我不得不对她低头。

可我把她打了,这件事的确有些麻烦。

秦奈说,“打了就打了,你不是也打了人家吗?你不能见记者了,人家小姑娘就能见家里人了?扯平了,倒是你,金扇,我说……嘶,你有意思没意思,你在公司出幺蛾子,在家里也出幺蛾子,到了这里你还看任何人都不顺眼,你说你明明过得不快乐,为什么还要嫁给我爸?整天来这里折磨秦肖不算,还折磨豆子,你简直是疯了,你要清楚,现在的身份,是秦家的老妇人,不是秦肖的未婚妻。”

哄!

我的脑袋瞬间炸开了锅,总算知道了金扇为什么对我充满第一了,确切来说,她是对大叔身边所有出现的雌性都充满了第一,包括院子里面费来的两只雌鸟都看着不顺眼。

大叔的未婚妻,如今却成了他的小妈,这关系怕是在我们山里都没有过多。

不过这样以来,我更不怕她了,已经跟大叔不可能了,还来这里闹事,不就是诚心的吗?我没做错事,就不想受这份气。

我说,“姐姐,看来以后我真要叫你小奶奶了,但是这里是大叔的家,我也是大叔的保姆,就连大叔叔都没当我是保姆使唤呢,你不能老欺负我,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不能一直跟别人过不起,这样也是跟你自己过不去,你已经是大叔的小妈了,不要再想别的事情才对,你该受本分。”

我用当时隔壁的老奶奶说自己孙媳妇的话说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全部的劝说道理了,她一个读书比我多的多的人,肯定明白。

没想到,她更加暴怒,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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