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点点头,跟着皱起了眉头,问我,“你的脸怎么了?”

我忘记了我的脸还有很多金扇抓的痕迹还没好,不过不痛了,这点伤跟我之前受的伤比起来差远了,我就没在乎,我说,“哦,我都忘了,没事,不疼了。”

不想,金扇抢走我的话说,“秦肖,你怎么不问问我的脸怎么回事呢?我在这里住着,还真是受气呢,之前我看着和小姑娘是不顺眼,可也没当回事吧,到底是个保姆,我还能怎么为难她,顶多说说她,谁想到她直接跟我翻脸,上来就打我,那我出于自卫,自然就还手咯。你也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就是不会打架,除了用我的指甲,我还能怎么办?看我的脸还没消肿,我都不敢回去了,这要是被你爸知道,我该怎么说?”

秦肖深吸口气,胸膛起伏很大,半晌才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是你先动手打了她,还是你出于自卫,都跟我没关系,现在你在我家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豆子是我的人,你该清楚。就算她伺候我我喜欢吃饭,也不该伺候你,你来里便是客人,客随主便,你觉得哪里不妥可以走,不管谁先动手,这里面我都会认为,是你的错。”

说完,他又看我了一眼,手指头很轻柔的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擦了一下,追问我,“还哪里不舒服?”

我皱眉想了会儿人,摇头,“没有了,我都没事的大叔。”

我不想叫他担心,更不想打小报告,当时我还手已经不对了,也不想事情闹大,那我就忍耐,可不想,大叔不想忍耐。

他看一眼桌子上的烟灰缸,眉头又皱了一下,问我,“还谁来过?”

我说,“大叔叔来过,给我送回家后又走了,说是公司有事情要忙。”

秦肖点点头,扫一眼站在那边的金扇,没理她,跟我说,“他从家里给你接回来的吗?周末是你奶奶来接你的吗?”

我说,“不是,我没回家,当时门卫大叔帮我的,我不想走,奶奶非要我走,大叔就帮我给说走了。”

他狐疑的一挑眉梢,“那你从哪里回来,出去了?”

“我去医院了,我胃病犯了,老吐,大叔叔怕我出事,就带我去医院了,其实没事,就是老毛病。”我说完,看向金扇。

我已经隐瞒了,希望她不要再多说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扯平了,再不想因为这件事闹的不愉快。

不想,她说,“不过是个胃病还要劳烦秦奈送你去医院,小妖精,你可真是耍的一手好手段啊,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在楼上做什么了,好像睡的是同一个房间吧?”

我大惊,这件事她怎么知道,肯定不是秦奈说的,可她是怎么发现的?

我正狐疑,她又说,“呵呵,别紧张,我也只是猜测,楼上只有两个房间可以睡人,秦肖的房间没发现烟灰,可你的房间里面有烟灰缸,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秦肖的保姆,呵呵,贴身保姆,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别人的贴身保姆了?”

她故意将贴身两个字说的很重,我都担心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过这件事我可以解释,我说,“当时我在楼下睡着了,大叔叔说我晚上发烧说梦话,担心我出事就在楼上看着我的。”

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哪知道金扇添油加醋,呵呵一笑,问我,“是吗?真是没想到,秦奈对你那么好。哎呦,秦肖,你两兄弟还真是感情好呢,工作一起,公司一起,出差也一起,现在女人也一起……”

“住口!”秦肖低吼,双眼如刀,看一眼她,对我轻声说,“在房里等我。”

我哦了一声,没多问,直接往楼上走。

金扇不依不饶,质问秦肖,“就这么算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秦奈对她那么好,可不平常啊。你也知道秦奈那个人,可没对谁如此上心过,又是晚上守夜又是陪床的,可真是尽心。”

金扇的话真是难听,就算她说话的声音想天籁,可说出来的话每一字组件在一起都难听无比,像猫爪子在玻璃上不断的抓挠,发出的声音尖利刺耳又令人厌烦。

我想辩解,这样误会简直是给我脸上扣屎盆子,侮辱了我也侮辱了秦奈,不可原谅。

不想,大叔说,“我们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再者,我相信他们。豆子,上去等我,一会儿再叫你。”

我心情大好,对大叔甜甜的一笑,冲金扇哼了一声,高兴地跑走。

楼下依旧传来两个人的争吵,可金扇没被赶走,人就留了下来。

她住在楼下,被大叔勒令住在这里的三天内不准上楼半步,不然立刻滚蛋,金扇没吭声,自己乖乖的去了楼下我原来住的房间。

在争吵中我知道,金扇住在这是秦肖父亲安排的,家里出了点事情,公司要召开发布会,可是家里记者太多,金扇没地方去,之前去了秦奈家里,跟秦奈老婆不和,才被赶来了这里。

我想不通,金扇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为什么那么招人厌烦。

不过她以前是大叔的未婚妻啊,大叔那么好,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

抱着枕头,我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候大叔来敲门,声音温柔,“睡了吗?”

我立刻坐了起来,晃了下脑袋,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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