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跟你在一起为难呢?”吴天良带着标准的笑容,用阳光得不能在阳光的表情看着她:“或者说,你觉得我在你的掌控之中,任你玩弄揉捏?”

“你怎么了?”罗合凝迟钝地发现吴天良在针对自己,她做错什么事了吗?将他们进竹屋之后的是回想一遍,终是没能得到一点头绪,莫不是因为她提蒹葭了?

不会吧?

过去好长时间了,他还不能忘情吗?

最该得花柳病的人爱蒹葭爱的……超乎她想象的深,刹那间,罗合凝觉得世上是有真爱的校园能高手。

在罗合凝相信真爱的时间里,吴天良控制好表情,也控制好自己的心,一个女人而已,凭他的手段要多少女人得不到?单手撑着药柜,把她禁锢在自己和药柜间:“我怎么了?嗯,你问的话,我要仔细斟酌斟酌,若是吓坏了我娘子,我是会心疼的。”

……嘴偶尔贱一次,还是可以被原谅的!

罗合凝默默地怪罪自己又默默地找到借口替自己开解,别扭地别开脸道:“你能离开一点吗?”快到夏天了啊亲!夏天你贴这么近真的不怕把自己捂馊了吗?

吴天良偏不如她意:“你说呢。”

罗合凝立马接道:“我说可以!”

吴天良道:“如你所愿。”咱们来日方长。

取了醒酒药,用勺子喂给神医,神医服用了药,脸上的酡红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痛苦的表情,他用力地攥着胸口的衣领,苍白干净的手指几无血色:“你们去歇息吧,我,快好了。”

待到神医的脸色好看些,罗合凝稍稍放心了,神医道:“房间不多,你与吴兄一起睡吧。”

神医想既然晚上要行动,那安排个人跟她睡到时里应外合不知多方便,然而他却不知道三人的关系。

暮色沉沉,夜色侵袭。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婆娑树影随风舞动,点点星光似乎伴着树影动了起来。

小竹屋里,一名男子提着油灯鬼鬼祟祟地敲开了另一名男子的房间门,另一名男人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嘴里不停地打着哈欠:“你是去做贼吗?”

神医兴奋道:“头一次夜里行动,很激动,诶?听说采花大盗和劫富济贫的侠盗们多是半夜行动的?能和大盗们同一个时间活动,太激动了。”

顾知庭道:“她知道你崇拜侠盗吗?”

神医摇头:“不知道吧?”

顾知庭意有所指道:“真想看她知道后的表情。”

两人刚抵达目的地,门开了,开门的人已恭候多时,此时见他们过来颇有种你们怎么不早点过来,难道是睡死了的不忿,若不是不放心他们,怕神医把子蛊下在别人身上,他早就回家享清福去了:“快点行动!”

多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嫌多,可万一神医在弄一套相思蛊,下在了罗合凝和顾知庭身上。

……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比较好。

神医放下油灯,从袖子里掏出一系列工具,把工具摆放整齐后,他问:“待会儿她醒了,咱们要统一说辞吗?”

吴天良信心十足道:“我点了他的睡穴。”

开了伤口,子蛊钻了进去,神医用毛巾擦拭干净伤口,细小的伤口竟在短暂的擦伤口的时间里愈合了!

两人退出房间。

吴天良关门,上床,解开罗合凝的穴道,一切趋于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

阳光暖暖,透过窗。

罗合凝枕着吴天良的胳膊,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大大咧咧的一点不设防,身体上的重量,让醒了还故意装睡的吴天良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唔……”罗合凝悠悠转醒,醒来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那一刹那,她石化了:“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炎夏族人身体真敏感到往她身上下蛊她能感觉到吗?吴天良道:“我?”

罗合凝瞪着他:“废话,我睡觉很老实的!一般夜里睡的时候是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哼!我今天的姿势跟昨天晚上的不一样,由此可得,你……是觊觎我美色吧?所以,半夜忍不住对我下手了?”

误会了,得到她的答案吴天良暗庆自己没有招,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道:“第一百遍提醒你,你是我夫人,相公对夫人做点什么,天经地义。”

“相公。”罗合凝‘娇羞’地捂着脸,确认自己身上没有出现了之后的状态后,放宽心跟他开玩笑:“你要对我负责。”

他穿着白偏青的衣服,系好腰带,转身笑眯眯道:“好。”

少年,别答应太快啊!

“去吃饭了。”吴天良脚尖对着门的方向,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翘得太高,数月相处下来,他和罗合凝的关系得到缓和,两人不是初遇时分的漠然亦不是为同一个人互相看不顺眼的敌人,两人如今的关系算不上是如漆似胶,勉强能算上是有共同家世的夫妻。

总的来说,比顾知庭的机会大多了,不是吗?

由于是两人要分开一段时间,所以吃饭的时候顾知庭和神医抛弃了形象,大口大口的吃饭。

罗合凝呆若木鸡地看他们狼吞虎咽,至他们离开,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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